还有,我不让你穿新衣服,让你穿旧衣服,就是想让你郊游的时候,看到有野菜挖点回来吃。”
阎埠贵一抬头看到对门出来的徐清风,眼睛一亮,“嗬,你看人家小风,人家都知道带篮子,还是那句话,吃不穷喝不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老师好!”徐清风恭恭敬敬的站着问声好。
阎埠贵被一声老师叫的通体舒坦,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阎叔,有啥好事,把您乐成这样,大清早捡钱了?”何雨株背着手慢悠悠从中院出来,一看到阎埠贵放声大笑,就忍不住打趣。
阎埠贵是小学老师,平时很有老学究的风范,讲究个为人师表,不苟言笑,能看到他笑的时候可真不多。
“柱子呀,你胡说啥,谁家的钱不是穿在,你当是土坷垃,说捡就捡。”阎埠贵又恢复成一贯的模样。
“那您这是笑啥呢,乐得跟朵花似的?”何雨株有点混不吝,主要是何家就他一根独苗苗,他爹何大清中年得子,自然把他宠的无法无天。
“我这正在说小风呢,这小子讲究,我当年也就给他上过几节课,他倒好,从那以后,见我再不喊阎叔,只喊阎老师。
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又说什么,天地君亲师。”徐清风当时读小学二年级,数学老师结婚请假,阎埠贵临时帮忙代上两节课。
从此徐清风就不喊他阎叔,只喊阎老师,阎埠贵一直引以为傲。
“行啊,小子,哥没白疼你。”何雨株说话间,用手狠狠地拍拍徐清风的肩膀,又装模作样的打开徐清风拎在手里的篮子瞧瞧。
这要是一般人,这种行为就有点不妥当,但是何雨株无所谓,他爹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他眼看着也要出徒了。
虽然本事不如他爹,但是面子比他爹大,谁让老何家指着他传宗接代呢。
院里街坊邻居,但凡有个婚丧嫁娶,都得要找他爹当主厨,背靠大树好乘凉,何况是亲爹呢。
徐清风眼尖,看到何雨株在掀开篮子往里看的功夫,不着痕迹的往里丢了一包东西,看不出是什么。
看破不说破,徐清风没开口。
何雨株对他更满意了,扭头开始继续打趣阎埠贵,“阎叔,您说人家孩子叫您一声老师,您就激动成这样,回头要是真把您当亲爹一样供着,您不得乐疯了呀?”
“可不敢疯,还有很多祖国的花朵需要阎老师培育呢!阎叔,柱子哥,我们学校踏青,八点钟集合,快要迟到了,您看?”
徐清风插了一句嘴,随便提醒两人,别闲聊起来没完没了,要有时间观念,再不让走可就迟到了。
“哟,光顾着说话,赶紧去吧!”阎埠贵作为老师,最讨厌学生迟到,一听快要迟到,挥手就让两人赶紧快走。
“糟糕,我也有事要办,阎叔,咱回见啊。”何雨株想起他爹交代他的事情,嘴上说着着急,走起路来依旧不紧不慢。
徐清风和阎解成如蒙大赦,撒丫子往外就跑,跑到胡同转角,刘光天突然蹦出来吓人一跳。
“哎呀,你俩可算是出来了,我都快要急死了,再不出来我就冲进去解救你俩了。”刘光天虎头虎脑的,书包里鼓鼓囊囊的,装的满满当当。
“那你咋没进去,我就说你胆小吧?”跟在刘光天身后的,是易中海的小女儿,易国花。
易国花和刘光天像是天生的死对头,彼此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谁。
一听易国花嘲笑他胆小,刘光天腾的火冒三丈,“你说我胆小,你信不信我敢把你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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