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叔,我们第一网就顺着船边下就行。”杨小龙指了指位置。
“小杨,你可看好了。”
“嗯。”
一旁的景月虽然不知道杨小龙懂不懂,但既然跟他一起,就无条件支持,所以也没反对。
景老二坐在船铉旁道:“小杨,要不我帮你看看吧,你这个位置不行,回头给我两包华子就行。”
杨小龙笑道:“谢谢景叔,不用了。”
“你小子,还挺犟,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
其它人见他肯定,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是人家自己的网,想下什么位置是别人的自由,也不好干涉太多。
转眼五张网都下好了,下第一张的时候他们都没说什么,可越下越觉得离谱,他们大都是捕了一二十年的鱼,还从来没见过把五张网围成一个圈的,而且是外海,像这种守株待兔无异于少脑子。
网虽然下好了,但说什么的都有,就连景月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不太对劲,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网围起来,要知道一趟亏了的话,两个月都白忙活。
凌晨三点,蟹笼啥的也都全部扔了下去,标注好了位置,船上的驾驶室留两个值班的,其他人全部回去休息。
回到休息室内,景月有些闷闷不乐。
“是不是想不明白?”杨小龙最先开口。
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钱不当回事的,明天你就知道了。”说完就躺在纸板上休息了。
都说水里的活不好干,杨小龙个旱鸭子下了一夜的网,停下来浑身跟散架似的,又酸又疼,特别是两只胳膊跟灌了铅一样。
“哗啦啪。”
晚上的海浪拍打着船体,吵得杨小龙脑仁疼,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反观床铺上的景月睡得很沉,可能在海边长大,习惯了海浪的声音。
记得以前刚住宿舍的第一晚,刘羽飞的呼噜磨牙声吵得他整夜的失眠,为止还卖了耳塞,后面久而久之,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有时候晚上听不见呼噜声反而睡不着。
熬了半个小时,他的胃里又开始翻滚,有点反胃,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起来披上大衣到甲板上转转,透口气要稍微好点。
夜晚的海上温差比较大,白天热的恨不得不穿才好,晚上裹着厚厚的军大衣还有点发抖。
把带过来的鱼竿拿出来,好长时间没夜钓了。
以前在老家,没事的时候就跟村里几个玩伴,打着手电去一些野河里,有时一蹲就是半夜,特别是夏天的晚上,蚊子多的都能吃人。
今天出来时,特地跟景老头买了些活饵,一天下来,桶里活蹦乱跳的鱼有些已经肚皮朝上嗝屁了。
先把两根手竿挂上饵料甩下去,现在的潮水已经开始退了,说不定能碰见什么大货。
蓝环忙活了一夜可能是累了,躲在一处礁石缝隙中休息,杨小龙也没在去打扰它,万一把它累出个好歹,哭都来不及。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杨小龙决定实打实的钓一次,虽然从来没钓上来过。
“龙哥,你怎么跑这来了?”景月睡意朦胧的走了过来,还打着哈欠呢。
背后突然有声音,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梦游呢。
缓了口气,见她行为举止还算正常才道:“哦,我白天可能睡多了,晚上睡不着,过来打发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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