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怪罪的,倒不如说我等就该怎么干,这才合大贤良师的意。”
有了前车之鉴,这下两人闲谈之时,边上聚拢的武者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但这两人说着说着,却是各自手中虚握,在众武者惊骇的眼神中,居然凭空抓出了两把异常神异的武器!
金光微耀在一柄长枪之上,高大汉子将这长枪往肩上一抗,呲牙一笑:“我乃黄巾神上使将军,张曼成是也!”
干瘦汉子居然拖出一柄厚重的长铁棒,在地上一拖就留下深深的沟壑,也狞笑着向周边观望的众武者喊道:“我乃黄巾截天夜叉将军,何曼。”
说完,两人齐齐仰天长啸,恐怖的声浪登时喜欢,声震数里!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近些的武者,被这声浪逼的连连后退,只觉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且天知道这两人喊完了会做什么。
所以众武者是惊骇又惶恐。
可是。
等这两人喊完,把城里能惊动的都给惊动了一番后,却是还站在原地没怎么动弹。
“没回信儿啊。”
“大贤良师说在这儿,那就一定在这儿。”
两人沉默片刻后,面上多少有些难看。
“或许是有了难处,不能回吧。”
“我看不是,就是不想回了。”
“还是找找看吧,当面问个清楚就好,大贤良师说了,世道变了,不强求。”
两人点点头,正要做些什么,四面八方便一阵阵嘈杂。
“将军有令!慈安坊内任何人不得擅离!”
“止步!”
大量的士兵蜂拥而来,将俩黄巾所在的坊市包了个圆。
而与慈安坊相隔了数个坊市的长兴坊内。
正在屋檐太阳底下打盹的宫茗所拥有的玉佩之中,心绪阴晴不定的张二牛此刻正做着心理斗争。
而与他同在一个玉佩里的大汉军侯,冷不丁发出一声嗤笑。
“怎么,想去从贼?啊不对,你本就是黄巾,如今上官来召,是假期过了啊!这女娃的身体你是不要想了,钻出去自己寻个肉身吧!”
张二牛闻言心绪更乱,咬牙道:“狗官闭嘴!”
“哟呵?先前你说拿这娃娃当女儿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居然还有几分真。”
“宫茗还小,离不得某家!更别说还有你这狗官在,某家一走,天知道你怎么待我女儿!”
“真不去?那边你的上官可和人打起来了啊。”
张二牛闻言反倒轻松些:“那声音一听便是我军中有名的两位将军......就这城里的,也就让将军消遣。”
“所以这俩贼将很有可能在城内大开杀戒。”
大汉军侯此刻却紧张起来了。
张二牛这时也表了态:“唉!将军那边,等宫茗这娃娃能脑子清明了,有本事护身了,我自去请罪......但这回,看将军动作吧。
宫茗娃娃身边那小子藏着些本事,早点跑就没问题,若是真被波及了,我不能露面,就劳你出点力,帮着跑远一些,以后遇到合适的肉身,就让你先占了,可好?”
“呵!”
大汉军侯冷笑一声道:“我觉得还是把你交出去最好,免得俩贼将祸害城中百姓!”
“大贤良师在!我黄巾何时祸害过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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