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登徒子！”

另外一边，阮玲玉跪坐在地上，脸色绯红，双目含泪，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模样倒是楚楚可怜，让人怜惜。

虽然有些怜惜阮玲玉，但是他也意识到一件事，他……

可能真的变了。

“是因为早晨的那个梦境么？”

张帆瞬间想到了原因，虽然那仅仅是一个梦，但是他在梦境中却厮杀了一生，大大小小的战役，足足经历了上千场。而且每一场都是生死之战。

所以无形之中，他的眼界，也变高了很多。

现在在看阮玲玉出拳的时候，甚至有一种看幼童舞大刀的感觉。

“所以，那个梦境是真的么？”有了答案之后，他的心里更加迟疑了。

“好了，今天的实战课先到这里，张帆，你跟我来。”康玉泉在确认阮玲玉没有问题后，转头对张帆喊了一声。

“好，康老师。”张帆点头，紧紧地跟在康玉泉身后，来到了场馆的后侧。

“你刚刚——

怎么回事？”

康玉泉转过头来，看着张帆：“你是不是在校外上补习班了？

刚才你的那个反应，不像是学生该有的。”

康玉泉的话非常直接。

“没上，我家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张帆苦笑着摇头，他家还上补习班，如果再差一些，饭都要吃不起了。

“倒也是。”康玉泉点头，他对张帆的家庭状况也了解一些，的确不像是能上得起补习班的。还是武道补习班，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上得起的。

“那你是？”康玉泉可不是那些学生，只知道震撼，他是有真材实料的！他除了震撼之外，还看出了一些其他东西。

张帆刚刚出手的时候，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根本不是普通学生能具备的素质。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导，甚至可能还进行过实战。

“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刚刚的那些东西，我都是在梦里学来的。”张帆看了看康玉泉，非常老实的说道。

“在梦里学来的？”

“行了，行了，既然是在梦里学来的，那你以后就好好学，免得对不起人家的教导。”

对于张帆拙劣的借口，康玉泉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我懂的笑容。在他看来，张帆所说的梦境绝对是瞎扯淡的，最有可能的是，他被什么人看上了。

可能有了别的师傅，而那个师傅不让他说。

虽然说这个理由好像更扯淡，但是，书上不都这样说的？康玉泉自行脑补，可能他师傅还惹了什么麻烦，这才不让张帆暴露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康玉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更加激动了，有一种窥探了别人秘密的感觉。

“行了，好生修炼，争取高考的时候，考一个好成绩。”康玉泉摆摆手，让张帆回去，他要自己继续脑补。

……

一脸莫名其妙的回到了班级的队伍，众人看向他的眼神，明显变了，阮玲玉也是咬牙切齿的走了过来：“你等着瞧！”

张帆咂咂嘴，看到她因为生气而发生的颤抖，不由的握了握拳头，刚刚好像……很软？

“没事吧，老师找你什么事？”李慧敏也默默地来到张帆身边，对他问道。

“放心，放心，没什么事。”张帆轻笑，让李慧敏不要担心。

“嗯。”李慧敏也跟着笑，笑容甜美而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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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张帆拉着李慧敏就走，他想要赶快回家，去看看自己的脑海中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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