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二楼,南侧包间。
杨云和姜富贵分坐东西,满桌大菜。
杨云举杯相邀:“干!”
姜富贵面有不快,闷声喝完,沉声道:“杀个祝六,我就折了三人,杨兄,这事,你可不地道了。”
杨云推过三张百两银票:“纯属意外,兄弟我向你赔个不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姜富贵接过银票入怀,面有微笑:
“打听了下,有人说被一个小子救了,但这这小子实在历害,以壮骨境杀我三人,我手下这些人拿不出手了啊,要再死几个,我也要成孤家寡人了。为防万一,只能外请武血境,行情你也知道,五百两出手费。”
杨云不动声色:“姜兄,股份一事,两成行不行。”
姜富贵盯向杨云:“至少三成。”
杨云沉思片刻,笑容满面:“干了此杯,合作愉快。”
两人哈哈一笑,碰杯干下。
放杯后,杨云道:“管双闭门不出,只需等一段时间,我会找个中人去谈,我二人不必出面。”
姜富贵笑道:“杨兄周全,我再想想办法,找些人在和记药草店外守着,只要他们敢去,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杨云提醒道:“你与管双在雨花巷的事上有些过节,但千万别动管双。”
“这个自然,一码归一码,我分得清。不过,这管双是何人,制药水平居然不错,下面的兄弟说,他这药效虽差了百草堂一些,但好在价格也便宜了一些,一多一少算打了个平手。”
“听说管双原来是镇西军一个小旗,管了十人,从长宁流落至此,家叔见他有些谋略,收入帮中,制药的事,我并不清楚。”
“不过,只要管双肯服软,胡庆堂又被毁了,生意定然越来越好,我兄弟二人正好一起发大财。”
“胡庆堂这事倒邪门了,也不知谁干的。”
“管他谁烧的,胡庆堂没了,不是更好吗?”
“哈哈,正是如此,干!”
再放下杯,姜富贵忽然低声道:
“有个赌客,在我的赌坊里欠下4000多两,此人望八,我也不敢逼太紧,但实在欠久了,我也受不了。前些日子,我布了个局,借吴帮主名头吓了吓他,结果一不小心就问出点密事,说做桩大生意就还我钱,”
“吴帮主对他没什么兴趣,求了两次也不想见他,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哦,说来听听?”
姜富贵再次压低声音:“此人是雷家镖局一个镖师,叫葛云海。”
“据他说,按惯例,过段时间雷守业可能要替钱庄和官府转运几万两现银进长宁,他又说,今年这现银可能是个幌子,后面应该还有七十万两银票。
“条件是先付他6000两,他可做内应,事成后再分他五万两。”
杨云“嘶”了一声,顿时就嗨了起来:“这他娘的,这一票能赚多少,药房要赚多少年啊!咦?你们为什么不敢兴趣。”
姜富贵皱眉道:“吴帮主根本不就见他,哪有机会说,我今天本来想亲自找吴帮主再试试,正巧不是碰上了兄弟你吗?”
“再说,吴帮主一向很怂,这事他未必敢做。雨花巷那事,犹豫半天也不敢多派几人给我,要不然怎么会被你们抢了过去?”
姜富贵说到这里,举手搓了搓食指和拇指,面露贪婪:
“我只有一点小想法,事若成,分我3000两消息费。兄弟,这事可千万别与人瞎说,若被吴帮主知道,肯定会弄死我!”
杨云兴奋上脸,双掌来回搓了搓,低声回道:“我知轻重,等我回去问问帮主,如果有可能,帮我引见一下,如果事成另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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