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
“这莫师弟,心性顽皮,动作要领随性调整,我调教数次后,他仍在我眼皮下装模作样。一旦不盯他,他又悄悄改了回去。我要时时盯他,心境又与功法相悖,纠结了几天后,他今天突破,我忽然对无为而为有感,就此突破。”
“呵呵,少年心性,情有可原,但动作要领配合呼吸事关重大,千万不能放松,尽量纠正。”
“是,弟子告退。”
“等等,如果实在不能纠正,那就随他去吧,正好也能与博文和暮云做个对比,万一真出了事,于武道无缘,我们也能多一份的教训。真要那时,那就赔他笔银子,让他做个富家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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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回到家中,快速洗了个澡。
武馆衣服沾满了汗夜,还有排出的黏糊油泥,奇臭无比。
抬头看了看天,时间还来得及,于是洗了衣服,换了身原来的麻袍。
收好簸箕中的药丸,装入布袋,颠了颠,感觉不错。
出门,向胡庆堂走去。
街上行人不多不少,有闲逛的,有砍价的,有舔糖葫芦的,还有一些背负长刀长剑,看起来像武者的人。
大衍武朝尚武,并不禁刀剑,而且武馆林立,带些刀剑太正常不过了。
街道两侧多是些布店、水果店、成衣店,小吃店。
路边零星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米酒!甜米酒喽,两文一碗。”
“香炭!兰木香炭,最后一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磨刀磨镜磨剪刀嘞~~”
第一次,他在这个时间点逛大街。
浓浓的烟火气,让他差点产生了错觉,以为回到了哪条仿古街道。
没用多久,他来到了胡庆堂,找到了老掌柜,把药递了过去:“王掌柜,您请过目。”
老掌柜喝了一口茶,捡出一颗药丸,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手捏了捏,拿过一把小刀切开两半,又看了看。
最后掰下一小块放嘴里尝了尝,赞道:“这回这手段确实了得,这批药老夫很满意。”
莫北连忙感谢,老掌柜随意问了几个制药的问题,没想到莫北对答如流。
这一扯又扯到了熬药上,莫北职业病不小心又犯了,滔滔不绝。
熬药的手感怎么把握,翻动的时机与火候怎么配合,又怎么从气味融合之中直接做出判断,更是列举了几种特殊药草截然不同的表现。
总之,说得头头是道。
老掌柜也多了几分考量之心,又引话到药草的药性上。
莫北自然随口道来,随意说出几个自己的猜想,又说出几项换药降低消耗又不降药效的办法。
老掌柜啧啧称奇。
这下老掌柜倒好奇起来:“你年纪轻轻,既然有这等见识,想必尊师也非常人吧。”
莫北汗颜,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制造点神秘感:“家师无意红尘,不愿提及姓名,抱歉了。”
“即时方外人士,无妨。”
掌柜捏了捏胡子,说道:“这养生丸,我这药店也收了你几千颗,一时也卖不完,东家特地打了招呼,不再收了。”
“什么!”
真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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