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山转过身,手一挥:“走了,生意做完,还赖在这里不成?”
三人走出不远,七条跟两上两步:“大哥,药是他做的吧?”
薛丁山头也不回,哼了一声:“当然是他,想骗老子,太嫩了!”
“大哥英明,那小子毛都没长齐,还能骗过大哥?”菜刀接话。
“那当然,大哥英明,弄死陈药师神不……”七条跟进马屁。
“啪!”一声沉闷的击肉声,打断了七条的话。
七条的脑壳被巨力打得侧向一边。
几乎同时,他左脸立即出现了五条血红印子。
薛丁山收起打麻的手,一把掐住七条脖子,低声吼道:“全村人都知陈药师跌崖而死,就你不知道吗,你他妈是头猪吗?”
七条满脸涨红,气息不畅:“我,我,错了,饶饶了我。”
菜刀也怕出事,急忙帮七条打着圆场:“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你怎么就不涨记性,跟大哥说啊,都记住了。”
七条满脸羞愧:“大哥,我,我懂了,明天,那小子打山泉水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死,后天山匪堵路。”
菜刀闻言一脸失望,恨铁不成钢,心知老大又要骂了。
果然,薛丁山再骂:“猪脑子啊!那小子福大命大,怎么会被蛇咬死!?他下毒卖药,不抓他个现行,怎么跟村里的人交待!”
薛丁山骂完,似乎气消了一些,手一松,向菜刀使了个眼色。
七条总算缓过气来,干咳了几大声后,羞愧于自己的丑记性,眼巴巴看着菜刀:“菜刀……”
菜刀吐出一口浓痰,暗骂着七条,大哥说过好几遍的事,怎么就只记得是“毒”死的?
怎么个中毒死法,是很讲究的。
时间地点不同,代表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大哥进过武馆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刚才大哥一点没骂错,就踏马猪脑子。
还同乡呐,呸,真丢人!
一天就知道喝喝喝捅捅捅,玛逼喝死你!烂你根!
但七条本来就德性,还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上前,小声提醒着猪队友:“明晚子时,那小子在井中下毒,被当场抓了现行,羞愤难当,服砒霜自尽。你他妈要再记不住,老子也帮不了你了。”
“今晚我去盯着他。”七条默念几遍后,又觉得很内疚,更想将功补过,于是主动请缨。
这下,菜刀也忍不住了:“我入你先人啊~~你盯着他,他怎么做药!成本!懂吗!”
“七条说得有些道理,盯还是有必要的。”薛丁山眼珠一转,“今晚菜刀守村口,明天晨时交班,七条盯白天。”
菜刀一脸拉垮,心里已开始乱骂:“玛逼的,老子就聪明能干了一点,苦活全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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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完全不知自已的命运已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莫北,怒目欢送着薛丁山一众不见身影后,快速收拾完被搞乱的房间,心想着越快走越好,最好明天就离开这鬼地方!
实在不行,先进城租个房子,再来谋划。
钱钱钱,用到钱时方恨少!
此时,曾经的小镇做题家心里开始打着算盘,计算着小学数学题。
十二两三钱,三钱换三百,加上今天赚的四舍五入四百钱,一共是十二两七百文,离十五两还差二两三百文。
为了方便计算,就当成2400文,3文一颗需要做800颗。
以自己熟练度,三个小时能出200来颗,每小时大概70颗。现在只是下午三点左右,到明天早上九点,还有十七个小时。
也就是说,自己大概能肝出1200颗来。
如果请来隔壁老王、老牛两家,总共给出600文帮忙,他们肯定很乐意。
这样,保守估计最少能肝出1800颗。
至于熟练度......小命要紧,以后再拿。
那么,最迟明天中午,自己就能顺利离开这个鬼地方,加入武馆!
行动吧,不能再等了,还要上山打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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