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雀城我们初次相遇,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她,这是后来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的。”
“后来,我会偶尔来墨沧国,只是终未得见。后来,她有了婚约。后来,她香消玉殒。近些日子我才知道竟是她未婚夫所为。”御凰影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霸气和冷意又无形之中散发出来了。
“看起来,你们也没见几次面。不过,你喜欢她?”宁嗣音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心情有些复杂。
“你不是说世间哪个男儿不喜欢吗?”御凰影看着宁嗣音,眼神有一瞬间恍惚。
宁嗣音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咯咯的笑起来,清冷全无。
“他不喜欢呀,他不喜欢也就罢了,却还要杀她?”宁嗣音说着,便落了泪。
御凰影一愣,眼中冰冷,“我会替她报仇的,所有伤她的人,都要死。”
“不要,你不要动。我会亲手了结了他们的,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宁嗣音仿佛并不惧御凰影的冰寒霸气,只歪在一旁突然又展了笑颜,笑意里多了邪魅,唇边还有未干的泪迹。
“何故?”
“咯咯,杀父弑君,不共戴天。”宁嗣音歪倒在廊下的台阶上,仿若又忆起了悲伤,泪流不止。
杀父弑君?
御凰影看着宁嗣音不由得目光冰冷,朝外面走去。
“战澜,你去送她回去吧。”
“是。”战澜出现在了御凰影跟前恭敬说道。
“上次让你调查的,重新调查,就是墨沧翻个底朝天也要查出她的真实身份。”御凰影目光冰冷,周身散发着霸道尊贵的气息,让人莫名的想要臣服。
战澜垂首恭敬应声,抬头便见宁嗣音摇摇晃晃走了过来。
“咯咯,底朝天。要找什么婊,宝贝?”宁嗣音咯咯的笑道,口齿越发不清楚了。
御凰影看着宁嗣音不由得微微蹙了一下眉,“喝成如此,成何体统?”
“爹,我父皇都不如此说教我,你管得太宽了。”宁嗣音一脸委屈。
“她不饮酒。”御凰影自然而然的说了一句,才发现自己此时也有些不清醒了,脸上冷意更盛了。
“还不送走?”冷声冷气的朝战澜说道。
“是。”战澜忙上前竟宁嗣音扶着,准备送回去。
御凰影看着宁嗣音娇小的身子,莫名想到了雀城之遇。不由得朝宁嗣音走去了过去。
战澜见御凰影来了,忙松开了宁嗣音,直到御凰影送走了宁嗣音,自己才醒了神,忙去忙御凰影交代的其他的事情。
御凰影看着怀里说胡话又哭又笑的宁嗣音,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
“别是没喝过酒吧?”御凰影嘀咕一句。
“我在雀城,没见过你。我,我从来都没见过你。”宁嗣音冷不丁大声说了一句。
御凰影忙伸手捂上了宁嗣音的嘴,温润的唇让御凰影的掌心微微觉得轻痒,片刻之后便是一痛。
御凰影将宁嗣音送到宁嗣音的房间,放下后,这才看见自己手上多了一个牙印。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不过就是长得相似了一点。往日怎么就看走眼了,觉得宁嗣音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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