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保护一些人。
可这种方法就和他成为司寇的初衷大相径庭。
“大人可知道红瑜是谁?”韩非转过身体突然问道。
“红瑜?是谁?”张开地当然不可能听过红瑜的名字。
“她是这次案件的受害者之一,紫兰轩的一个女孩,她比刘意幸运,刚好有一位高手经过,被救了下来。”
“假如这位高手没有刚好经过,她会死的!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在错误的时间没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仅此而已。”
张开地听到“紫兰轩”三个字后,不屑的笑了一声:“原来是一个风月女子。”
韩非轻声道:“她的确微不足道,就像是都城夜晚里的一颗露珠。”
“哪怕清晨来临就会消失无痕,也不可否认她也是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韩非转过身子走到桌案前,这次并未坐下,而是直接端起了茶樽。
喝下那一口苦涩的茶水,面无表情的将茶樽放下。
对于今晚张开地邀约的目的,韩非明白了,是提醒,也是暗示。
他伸出手按着桌面说道:
“身为司寇,我只想为每个被害者讨回公道,如果这点都无法做到,那我就太没用了。”
“今夜多谢相国大人招待,非告辞了。”
韩非站直了身子,对着张开地行了个礼,而后转身离开。
张开地看着这远去的背影,也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们之间有着理念的差别,劝是没用的。
——
从戏园出来后,韩非直接跟着相国请他的马车走了,红莲也被宫中的侍卫接了回去。
四公子韩宇和胡美人各自了自己的马车,马车缓缓前行。
张良的身边只有两位士兵护卫。
他们三人走在路时忽然听到了一阵马蹄声。
而后马车停在了张良身旁不远处。
两位护卫将张良护在身后,警惕着这两辆马车。
张良摆手示意无碍,让护卫退下。他认得这两辆马车。
他则是对着马车拱手行礼道:“四公子。”
韩宇微微拉开马车的窗帘:“子房,最近都城不太平。”
“你行走夜路应该多带点侍从才好。”
张良点了点头:“谢四公子提醒。”
韩宇低着头垂眸道:“你们张家五代为相,辅佐历代先王,是国家栋梁。”
“而你与我家老九投缘,也是难得。”
张良道:“九公子与我亦师亦兄,良获益匪浅。”
“哈,我们这个老九啊,虽然才华横溢,但一向喜欢玩乐。”
“好不容易这次有事情这么心,让人欣慰。”
“不过,他常年在外读书,朝内的有些事情未必了解,子房,你要多多助言。”
张良笑道:“良一定知无不尽。”
此刻,前面岔路口突然响起了一阵整齐的马蹄声,铿锵有力、震耳欲聋。
张良抬眼望去,夜幕之下,尘土四起如同浪花,朝着这边翻涌而来。
旌旗在风中猎猎抖动,面绘制着一只形状古怪的蝙蝠。
烈马低鸣,背士兵身穿一身厚重的如雪银甲。在街道的灯火中闪烁着刺目的光亮。
“认识这只队伍吗?”韩宇又一次拉开车帘,望着那穿过大路的军队。
张良点了点头:“雪衣堡的军队。”
“皑皑血衣候,昨天回京述职,你觉得如何?”
“血衣侯时代功勋显赫,常年驻扎在外,回京述职也是常例。”
张良顿了顿,继续说道:“即便有巧合,良,不敢妄言。”
韩宇微微笑了笑:“呵,子房聪慧过人,不敢妄言是懂得分寸。”
“还望四公子垂教。”张良谦虚笑道。
汉语没有立刻接话,而是透过马车的窗户,始终注视这张良,那种镇定的眼神中带有一丝欣赏,也带着警惕。
“老九在调查的案子,我本不该多言,但左司马刘意身份特殊寝车诸多,其中凶险典故,你们需要谨慎。”
韩宇的目光移向那从街道穿过的军队,又道:
“既然雪衣堡的军队回来了,那边证明血衣侯也回来了。致辞时机,却是巧合。”
张良微微一愣,立刻明白了韩宇话中的意思。左司马刘意和血衣侯,都与一个人有着密切的关系,那就是大将军姬无夜。
一旁的马车里传来胡美人疲倦的声音:
“血衣侯这个人啊,稀奇古怪的,回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随即便娇声打了个哈欠,又道:
“四公子,你只记得余张公子说话,本宫看了一晚的戏,很是乏了,再不回去我都要睡着了。”
韩宇惭愧的笑道:“是韩宇唐突了,我们这便回宫。”
说罢,韩宇转目看着张良道:“子房,夜深人静,你回去自当小心。”
“多谢四公子。”
张良拜了一礼,抬头时,马车已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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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不住了,今天就先写这么多了,前面还有好多都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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