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阿政!快出来!木叔出事了!”
嬴政连忙冲出房门问道。
“阿卢,我爹怎么了?”
虽然嬴政不太喜欢这一世的父亲,但那终究是他的父亲,嬴木对他可算得相当好!
出了大门,便看到了远处有些骑着马的人离开了这里。
那是什么人?
我虚着眼,看着远方的那些人,他们手里拿着带血的刀,衣着打扮也和这一片的人们有着明显的不同。
穿着并不统一,没有穿戴甲胄,也就是说不是骑兵。
马不是草原马,身材也不像是北方蛮族匈奴人。
“阿政,别看了。那些家伙是白坡林的马匪,早里正叫四周村子里的男丁去剿匪了!木叔他。”
“剿匪?为什么?我爹他怎么了?”
剿匪?剿匪为什么需要平民百姓去剿?这不是军队该干的事吗?
嬴卢被嬴政那凶狠的眼神吓的一激灵,然后伸颤颤巍巍出手指向村口的树。
我回头一看,只见那树挂着七八个人,他们身有很多伤口,很明显都被虐待过。
在那几人里,嬴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嬴木。
四周的人们把树的汉子都放了下来,可惜只有两位还有气,其中一位就是嬴政的父亲。
“到底发生什么了?里正!为什么要叫这么些普通人去送死?”
原本嬴政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怀里连话都说不清的父亲。在听到这咆哮声时,眼神微动。抬头看向说话的方向。
他知道是谁在怒吼,那是六爷!
我让阿卢去把小弟小妹叫出来看好父亲,起身去找六爷。
嬴政这一世第一次这么愤怒,他想看看里正会说些什么,这些人还只是被送回来的,那没送回来的去哪里了?
我走前去看到了在哪里支支吾吾冷汗直冒的里正,便懂了,他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不敢说。
随着六爷的到来,村子里别的猎户,退伍兵都开始往这里聚集。
六爷看到我们,点了点头。
“我们这些人可还没死光呢,你为什么要叫农户去?”
人群中一位身强力壮不下于六爷的高大男子走前说道。
他叫嬴藉,是这片地区除了六爷之外最有名的猎户,也是和六爷巅峰时实力相差不大的强者。
自从六爷隐居到了丛林附近,六爷不出来,赢家村的猎户都以他为首,嬴政自认为不比他差,可惜六爷不让我和他比斗。
里正浑身哆嗦的都快跪下了,但他还是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随后嬴籍前,一把将这年纪不大的里正提了起来。
“说啊!”
人群中开始有人问出别的问题。
“你到底叫了多少人去?我大概看了下,最少缺了三十几人!是不是都去了?”
这刚任才几个月的里正吓得哭了出来:“没,没有,那么多人。”
“我就叫了十几个,因为附近几个村子都叫了这么些人。”
“我以为是要剿匪,把家里的刀剑都借给了兄弟们,可谁知道。”
刚说了几句他就又一次停下,冷汗直冒,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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