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西一本正经,说着堂皇之语,看了看幺妹,幺妹虽然同是妇人,却比他的妻子更具风情,身才也深得楚国女子的特点,十分丰满,而且生过孩子的楚国妇女,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诱惑,子西一看,眼中透着异样的色彩,腹内已是点燃的**。
“子基,你也该多学学二哥,我们都是楚国王族,此身该献给楚国,男儿宁可战死沙场,也不可醉死客堂。”
幺妹也是胸有大义之人,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却也不失巾帼风范,言语之间对子基充满期盼。
“幺妹,我子基今生能得娶你为妻,要感谢父王对子基的恩宠,也要感谢你对我能另眼相待,不过今日看二哥愁肠满腹,就让我陪二哥痛饮一晚吧,它日吴国攻楚,我子基定然披甲上阵不会给幺妹丢脸,更不会给楚国王族子嗣丢脸,你就放心吧。”
子基还是十分理解子西此时的心情,他也知道了孟赢离去的消息,所以体量子西。
当年他与子西一同去秦国迎娶孟赢,一见之下也是神魂颠倒,当时也打过孟赢的主意,可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争不过眼前这位二哥,与当年的大哥。
毕竟秦国与楚国联姻目的十分明显,就是要让秦国公主孟赢嫁与将来的楚王,而他无如何也不可能成为楚王,子基虽然风流成性,可却还有自知之明。
只是后来平王自己娶了,再把当年同样美貌的淑雅嫁与太子建,让他连想都不敢再想。
只是而过了几年,为了平复兄弟之争,平王竟然把楚国美女自己的远房表妹幺妹嫁与了他,就是希望他将来能成为昭王的左膀右臂,随时防着子西,就像是天下掉了个美人一样,竟然就这样临幸了他。
现在面对眼前的娇妻,说起来也是凭白捡的,若论资质条件,兄弟几人之中如何也论不到他,所以子基还是心有满足,不敢再有奢望,身为左司马,虽然在子西之下,可他却也有自己的谋算,时刻以昭王为先,不敢有背当年平王对他的期待。
“子基,幺妹让你少喝点,你就少喝点,二哥心里并没什么,还不需要你来陪二哥一醉解千愁。”
子西说得像是体贴子基一样,可话里话外,却透着一丝让人同情的无奈之情。
“来来来,二哥,三弟敬你。”
子基也是一时兴起,不再理会幺妹的交待。
两人一开始还只是互敬几杯,可慢慢的酒却是越喝越多,话也说得越来越悲情。
“幺妹,我与二哥再坐坐,你就先回去休息,我看你面色疲惫,就不用管我们了。”
“也好,此酒甚烈,妾身只是喝了一杯,此时竟然已有些昏昏然了,你与二哥还是少喝一些,吴国大军阵兵边境,楚国堪忧,国事为重。”
幺妹缓缓起身,子基一看,马上扶着幺妹,幸得此时屋外有丫头走了进来。
“弟妹,此酒已窑了二十多年,是有些醇烈,今日二哥特意带来与子基一饮,弟妹不善饮酒,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那二哥你们慢饮,若有需要,就让下人再给添些菜吧!”
幺妹一看兄弟两人喝得尽兴,也只能在下人挽扶之下离开,不想打搅兄弟二人。
“二哥,你还是忘不了孟赢母妃,这都多少年了,你难道真的忘不了吗?”
子基此时还是安慰着子西。
“哼,你自然可以忘记,列国七色美人,父王得其一,大哥得其一,你却也得其一,二哥什么地方比你与大哥差了,而且父王自己已有四个儿子,竟然还如此好色,大哥与晋国勾结,他不罚处,自己娶了孟赢,却不忘把淑雅嫁与大哥,最后竟然把幺妹也嫁与你,二哥如何会服,二哥不服!”
子西说完自己痛饮一杯,嘴里喷着酒气,对眼前这个三弟,充满妒意。
“二哥胸怀大志,一辈子为了楚国而谋,确实应该。”
子基听着子西的话,心里也同情子西,却也无可奈何,知道子西胸有大志,却并不得志,也只能陪着笑笑,自饮了一杯。
“子基,你这一辈子,你觉得满意吗?”
子西边为子基斟着酒,边问着子基,这让子基也是觉得有些惊异,可在酒的催促之下,他并没有其它想法。
“二哥何出此言,三弟能娶得如此娇妻也算是人生美事,何来满意与否,人生在世,只要与相爱的女子常相厢守,纵然清贫一些又能如何,二哥是想得多了。”
子基此时酒已满腹,虽然他一直善于饮酒,可对于今日子西特意拿来的陈年老酒,他还是显得有些不解酒意,相反子西平时并不善饮,可今夜却无一份醉意,或许是因为人忧酒意浓的原因。
“是呀,你当有此想,你本就胸无大志,却能娶得如此良妻,是该满足了。
可我比大哥又如何,比你又如何?
虽然身为楚国令尹,却胆颤心惊,我怕大哥,怕父王,怕着王上,还怕着孟赢,我这一辈子做过太多坏事,我怕我会断子绝孙。”
子西像一个老朽之人,话语里透着悲哀,在酒的摧促之下,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大哥当年对你不错,若是换了我也会依着大哥,可你却背叛大哥,让他远遁他乡,最后客死他乡,这确实是你的错了。
不过二哥,这都已经过去了,你也是为了楚国,你不必要害怕,有三弟帮你,大哥想来不会如此小气,也不会害你的,什么断子绝孙之话,难道死人还能找你抱负吗?”
子基此时酒量再好,也只能说着酒话,头垂在半边,像是睡着一样,可嘴巴里依然说着的话依然还是为了子西,开解着子西。
夜色深,醉意浓,子基还在躺在自己的书桌前睡着了,他不知道如何回到这里,他也不需要知道,至于子西,他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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