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完,还是有些愧意,青裳自小无母,这也不是青裳的错,子不教父之过,若说青裳有错,那当父亲的也难辞其咎。
“二哥,你发什么火,裳侄女也大了,有裳侄女来为小弟洗尘有又何防,都是一家人,消消气。”
子基说完,亲自走了出去怒斥护卫道:“瞎了眼了,不知道公主吗,还不让公主进来,快些备坐添碗。”
此时算是找到出气的地方了,刚才子基在外面教训自己的儿子子节,受了子西一顿抢白,现在反过来了,子西教训青裳,子基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子西一听,也不说话了,心里虽然有些恨子基小人之行,可也还得感谢子基,若不然依青裳的脾气闹得大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更是下不了台了。
王禅一看,自己挪了挪椅子,在他与屈江平之间让出一个位子,正好够摆椅子。
青裳眼带泪光,低头走了进来,谁也不看,径直就坐在王禅身边。
子节一看,赶忙站起身来,亲自为青裳夹了许多菜,还斟了一杯酒。
“裳妹,是哥哥疏忽,该带着你来参加宴席的,刚才你也听了并没有商议什么大事,只是闲聊而已,快吃些菜,看样子你也饿了。”
“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来找王禅,与你们没有关系,你自去喝你的吃你的吧,不用管我。”
青裳看也不看子节,只是看了看王禅,眼中充满关切。
子节一听,十分尴尬站在青裳身后,到下不了台了。
“子节将军还请快坐,上午之时青裳公主与在下曾去司空府探查龙舟之事,想来公主对龙舟有些兴趣,所以这才来找在下。”
王禅还是给足子节面子,让他有一个台阶可下。
“原来如此,看来裳妹也是长大了,开始关注楚国国事,实在欣慰。”
子节说完这才又坐回自己的位上。
“裳儿,刚才你抵触为父,说老夫一派胡言,现在让你来了,你就当着大家说说,为父也想听听你的高见了。”
青裳一听,看了看王禅,只见王禅微微一笑,十分肯定,她心里这才转悲为喜又恢复刚才的气势。
“父亲,非是女儿有意抵毁父亲,只是水怪非是一时出现,传闻二十年前就曾出现过一次,那时也是想捕获此水怪,反而让数百渔民丧命于大江之中,最后水怪的样子都没有弄清楚,这样茂然采取行动,难道当年所犯之错,还要再犯吗?
左相大人曾教女儿说过,兵法之要,首在知己知彼,行兵布阵如此,与人对敌如此,处理突发事件如此。
子节哥哥带兵有方,青裳知道,可面对水怪,若不知其是何物,又怎么能消除水怪,更别提捕获了。
青裳也是为避免徒有伤亡所以刚才才出言不逊,实有不该,还望父亲与子节哥哥见谅。”
青裳也并非真的就是不懂礼数之人,刚才也是性急之下,脱口而出,所以此时想想,也向子西与子节致歉。
青裳的话说完,了西也是微微点头认可,而子节却是笑得有些尴尬。
“裳妹说得有理,刚才也是做哥哥的有些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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