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原本天赐灵童,也只是当普通人来养。
可若是此物属实,那就好比给王禅戴了一顶皇冠,压在做母亲的心头,太过沉重。
“那么依李相看来,此物非我大周所有,那我大周是否还有能识得此物真相之人?”
李悝一笑,把阴阳币抱好,送归王彩霞。
长叹一声道:“夫人高估在下了,我大周国诸多候国,藏龙卧虎,大才之人众多。
而我李悝算起来只算才疏学浅,见识浅薄,不敢妄言。
实不相瞒,在大周洛邑就有一位,年前仙逝的孔夫子孔丘就曾问道于他。
他才是真正通大道的活神仙。
若有机会,待灵童长大后,自然有机会亲往,夫人不必着急。”
王彩霞一听,心也大定,她也知道李悝所说为何人。
此人年岁不详,却历经几朝天子,一直周游列国,行踪不定,世人称之为“老子”。
“夫人,辨识此物不急于一时,不过此物稀罕,夫人定当要小心保存。
而且灵童带着此物的消息不能再对第三人讲过,包括当今天子。
在下自然也不会对任何人讲,包括楚王在内。
此物留于灵童,必有天意,在下学疏,还不能通解。”
王彩霞也是一笑,现在连她也有些迷糊了,这远古之物,为何会在禅儿手中,当是一个迷团。
“刚才李相所问,或许也是天意,禅儿天生对数理、草本、兵法、百家之言感兴趣。
所以我只传了他一些识字之法,他却能融会贯通,自己捉摸。
赵府也有一些此类竹简,平时我也放由他自己学习。
反而失了筑基之本,让李相笑话了。”
李悝此时也是心有所感,未曾想王禅能懂易理,自该也是天意,所以也是无话可说,却还是忧心忡忡。
“夫人,既然灵童有此天意,习之也未必不可。
夫人只需平常心对之即可,不必忧虑。
此次我也带了三本书,就是此中藏书,正欲给他。
只是日后灵童之能,怕还是过于耀眼,还望夫人多加约束,以免因才添灾。”
王彩霞心里也是明白,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经此一说,心里也是踌躇不定,既要让王禅学有所成,又要时刻让他藏拙于胸,实在有些难办。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王彩霞自小知道王禅孤高自傲,聪明机灵,性格外向,有什么本事若不表现,心里痒痒。
可她却还是不知道,此时的王禅其实已经很藏拙了。
两人相对无言,缓了半响。
王彩霞这才恢复一些自然之态,微笑着问道:“李相,不知刚才予禅儿的考验如何,会不会太难,禅儿自负,未必能通过。”
李悝刚才一直在捉摸这天意之数,阴阳古币重现,会不会是一种巧合,或者说是一种机缘,可凭他凡人之思,一时也难以确定。
听王彩霞一问,这才神游回来。
看着王彩霞盯着自己的脸,一时之间才知有些失礼,脸上竟然羞红着脸。
急回道:“无妨,夫人不用担心,我那只是三个小小考验,确也并非考验,只是将来行走列国在下认为必备的三个条件,想来以灵童之资,必然能很快完成。”
王彩霞一听,也算放心了。
李悝此时感觉两相相处,王禅不在,反而不自在了,站起身来,向王彩霞一揖,也不夫君子之礼。
“夫人,在下告辞,这就回官驿,若是有事,可来驿站找我。”
”李相身居高位,小女也不便相留,只是小女这三年做了一些布匹衣服,算做给李相的一点礼物,还请李相笑纳。“
王彩霞说完,两个侍女已经捧着两个木盒出来。
李悝看了看,只是一些普通物什,但却是王彩霞亲自缝制,意义非凡。
”谢谢夫人关心,在下不敢推辞。“
王彩霞也心里爽快,微微一笑,玉手轻伸道:“有劳李相,小女送李相回驿。”
李悝则有些扭捏,有些透不过气的感觉,只得赶紧走出堂屋,来到外面。
再看王彩霞跟在他的身后,一时嘴拙不知该说什么。
王彩霞一看,李悝脸上通红,显然也知她意。
李悝虽然胸有千壑,却并不善于与女子交往,反而显得十分拘束,倒不如王彩霞大方。
官驿是自三年前李悝来看王禅时设下,自设了楚国官驿。
就像是在自家畜牲的屁股上烙了一个印,告诉其它诸侯虎踞镇属于楚王领地。
算是给虎踞镇一个新的身份,而镇上的管理则依然由四大家族自行管理,并不改变原来的生活。
官驿设在镇外,所以两人一路走去,各怀心思,也是相对无言胜有言。
作者题外话】:昨天第七章涉及一些易经八卦之理,写鬼谷是绕不开的,有些风解纯属个人领悟,所以读者不必较真,易经之理博大精深,非我一个小书郞能懂,但也可与大家一起探讨。
新书面世,若有读者,请高抬贵手点个收藏,投张票,小生深表感激之情!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