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大蹇,朋来。
上六、往蹇,来硕,吉。利见大人。”
正是此卦的卜辞,也算回应王彩霞。
李悝说完,王禅人未至声音已到。
“山高不阻水流,水在山上流,自然往低处,若是持高,必然难成大事,只要冲出危阻,大事可成。”
王禅初读过周易八卦,也懂这易中之理,所以随口答之,人却已来到堂屋。
对着李悝一拜,再拜,再再拜,算是行君子之交之礼。
一行完礼,王禅就失了礼数,跑到李悝身边,盯着李悝道:“李伯伯,你这般高深的学问,什么时候能教教我,听说此易理之术,能通天达地,可卜天地变换,知身前身后之事,学了多了不少乐趣。”
王禅再聪慧他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娃娃,娃娃的天性使然,那就是爱玩。
可在赵府大院之内,能和他玩的却没有人。
就连最小的侍女奴仆也有十六岁,算起来整整大他十岁,而且这些奴仆都没有赏识,与他没有兴趣之处。
若说其它三家,王彩霞也不愿多带王禅去。
纵然是带他去王氏一族大院,也只是看一看他的外婆。
而王家的孙儿一辈,都一见王禅就躲,因为看着他额头上的鬼宿之相,始终有些害怕。
“学识可以让人增广见闻,知天地自然之变,懂人间处世之道,并非玩乐。
刚才听你所言,也算懂些易理皮毛,我此次来带了些古书,就是给你的。
不过得有些条件,你若能达成,我自然传你。”
王禅一听,小脑袋顿时摇了摇,摆了摆手道:“那不我学你的学识了,如此太无趣了。”
王禅说完,脸挂了下来,装作生气的样子,坐到李悝对面。
“禅儿,不可无礼,李相身居高位,学识渊博,你只学几日皮毛,怎能如此说话。”
王彩霞一看,知道王禅是欲擒故纵之术,所以也在为王禅打下埋伏。
一是夸赞李悝学识渊博,二是对比王禅只学了一些皮毛,这渊博与皮毛怎能相比,若是条件达不到,自然也有说辞。
李悝当然也听出王彩霞的话中之意,所以只是一笑,到对王禅的理由感起兴趣。
“禅儿,你刚才为何又不想学了呢,可有理由?”
王禅知道李悝必会问起,早就想在胸中,只待发问。
“李伯伯,学识之道,因人而异,有些人纵是你想教也教之不会。
万千学识藏在书中,若我是书,自然也希望有人能识。
就如同李伯伯一样,有楚王之识,才能让伯伯满肚学识得以发挥,若加了条件,反而失了学识之乐趣。”
王禅言外之义,已经很明确,你满肚学识若不教我,教了旁人,怕也教不会,学识也如同千里马一样,也需要伯乐。
李悝一听,虽然王禅有些自负,到是不失为可朔之子。
想当年他学富五车,却也投靠无门,不也得主动展示自己所学。
若真是条件太多,怕他也不会成为楚相,大展拳脚,发挥所学。
这其中当然少不得楚王的慧眼识珠了。
李悝也是哈哈大笑,看了看王禅道:“禅儿,你所说也不无道理。
可你可知,这学识为先辈所书,含至理之义。
刚才你也自比明珠,可你是否真的明珠,却也要让人相信。
若不能证明,我又怎么会轻传。更加不可确定你就能学会我所传之学识?”
“证明可以,我还以为李伯伯要什么黄金珠宝物什,我可就没有了。
还有若是李伯伯要让我学了你传的古书之后,要为谁效命,我可不愿意。
我若学成,自然会依天下之势,择明主投之,若无明主,我自己便是我的明主。”
王禅的话虽然有理,却让李悝还有王彩霞听得脸上阴沉。
在大周天下,如何能说无明主,兼之此时虎踞镇属楚王领地。
如此说就有暗讽楚王非明主之意。
若是在外面说起,这可是杀头诛九族之重罪,所幸只是在堂屋里说说。
“禅儿,此话不可妄言。
天下之大,何来无明主之说。
你小小年纪,切要记住为娘之话,正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当有自知。”
王禅一听,也知道自己刚才说得有些狂妄,失了君子谦谦之礼,也是有些自责,脸上顿时吓得苍白。
自小他还没受过母亲如此责训,也是一时之间失了主意。
“禅儿,你若有志,却也得懂得藏拙,若处处露之锋芒,则易于折毁。
这不怪你,以后在外之时,切记祸从口出,一定要三思而言。”
“谢谢伯伯,禅儿已铭记在心,还请伯伯勿要怪罪禅儿。”
“怎么会呢,刚才说到证明之事。
我这里有三个锦囊你拿回去,每次打开一个,完成之后再打开第二个,这是伯伯对你的要求。
三日之后,再到堂屋来验证。
若是你能证明你之才能,我自会传你三本三古书,望你好自为之,去吧。
该是你玩的时候,不用陪着,我与你娘还有话说。”
王禅知道李悝此来必然有要事说与母亲,也不敢停留,跪拜母亲后,再与李悝行礼,这才走出堂屋。
可他却无心玩耍,一心想着这如何证明自己有能力,自然向书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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