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雅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姜小宝，表情严肃极了。

“小宝，你为什么说谎？你明明知道你大哥今天考了这么高的分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今天是你跟妈妈一起监督大哥考试的，不是吗？”

姜小宝张了张嘴：“妈妈……我……”

“小宝，你不能做这样的坏孩子，妈妈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跟哥哥道歉。”

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可是似乎却由不得她不相信。

刚刚姜振国问的时候，姜小宝明明可以告诉他爸爸，他们都在监督姜风考试，这个成绩是姜风自己考出来的。

可是他没有。

……

姜小宝额头的汗一下就下来了。

“妈，我……我刚刚真的就是忘了。”

他的拳头捏紧，眼神里都是委屈。

这让旁边姜振国忍不住心疼道：“行了，差不多得了，吃饭吧。”

“我教育孩子呢，你别说话。”

许白雅气笑了，“你爸说你哥哥作弊，你明明知道他没作弊，为什么你当时不说？你现在还学会找借口了？”

“……”

姜小宝眼眶一下红了。

他垂着头，委屈极了。

以前，妈妈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成绩，就这么有用吗？

不就是三门几乎满分吗？

也就三门而已，这不是还有其他的三门吗？

“妈…我…”他眼泪刷的掉下来，好不可怜。

许白雅皱起眉头，心底越发不爽，“我说你两句，你哭什么？我也没说你什么，只是让你跟哥哥道歉！”

“闭嘴！”

旁边姜振国烦躁道：“小宝就是忘了，你吼什么！？有什么好道歉的，都是一家人！小宝现在身体也不好。”

“忘了？他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记性能比我这个中年妇女都差？我都没忘，他忘了？”

此时许白雅算是有些理解到了姜风之前的感觉。

这动不动就哭，显得她好像欺负了他似的。

那种有嘴说不出来的憋闷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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