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值内侍面无表情的将一达供述放在了朱慈焈面前,朱由崧跪在那飞快的看了起来,但只看了几张,便大喊起来:“父皇,儿臣,儿臣绝没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心思,儿臣冤枉,是这群混蛋为了保住位置,自行其是,是他们自己在投机,不关儿子的事!”
朱由崧语气却很平静:“太子,你让朕失望了!”
朱慈焈不明所以的看向朱由崧,就听朱由崧解释道:“身为帝王,想要抓权是无可厚非的,没有谁愿意当傀儡儿皇帝;所以,朕理解你的作为,可是做了却不承认,把黑锅甩给下面的人,就太没有担当了。”
朱慈焈嚎啕大哭,然后跪爬到朱由崧面前,抱住朱由崧双腿:“父皇,儿臣真冤枉!”
朱由崧伸手摸了摸朱慈焈的头顶,然后找了块干净手帕给朱慈焈抹了抹眼泪:“朕都说过了,朕不会废了你、也不会不按时传位的,哭什么!还以为自己只有五、六岁嘛?做错了事,哭就解决了?你啊,就是太心急了。”
说话间,朱由崧对周围内侍说道:“谁要是跟把今天太子的丑态说出去,打死毋论!”
边上的内侍跪了一地,齐声应道:“奴婢不敢!”
“李应、王通留下,其他人退下去。”朱由崧把人都赶走了,然后对李应两人说道。“拿凳子给太子!”
李应搬来锦凳,朱由崧让朱慈焈坐下,然后对朱慈焈说道:“他们两个,不会离开朕的左右,等朕百年了,会赏他们陪葬的资格,吾儿不必多心!”
朱慈焈知道朱由崧留两个内侍在场,是为了防止人伦惨案,但他能说什么,只能低头不语。
朱由崧让李应和王通退到一边,然后抓住朱慈焈的手:“朕猜吾儿心中此刻一定想到烛光斧影四个字,觉得朕已经深疑太子了!但太子你错了,你忘记了,朕一早跟你说过的话。”
朱慈焈抬头:“父皇是说?”
“皇帝是独夫,坐在这个位置了,就没有亲人了,所以本能的对谁都怀疑,朕一样,不单单怀疑太子。”说到这,朱由崧话锋一转。“但是,朕今天要跟太子说些体己的话!”
朱慈焈毕恭毕敬的说道:“请父皇明示!”
朱由崧指了指那堆口供:“太子说,那是利欲熏心之辈的自行其是,就算是吧,太子现在明白朕的位置难坐了吧?所有人都想跟你得到些什么,为此你会发现一切都那么光怪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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