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没有错。”

李逍遥一脸笑意道。

“不，我错了，我杀了那么多人，我手里沾满了同门的鲜血。”

“大师兄，那些被你杀害的同门师弟，或许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姜明听到这新奇的解释，转过身去，想要继续听下去。

接着，剑圣借助李逍遥的口，说出了自己对道的理解。

“人和妖，都有善有恶。”

“他们都是一条生命。”

“你可以理解为，妖是妖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在各自的族群中，也会尊老爱幼，孝敬长辈，有各自社会规则的约束。”

剑圣尝试解开姜明的心结。

……

姜明聆听着剑圣的话语，陷入了无尽的回忆。

……

多年前。

姜明奉命下山，斩妖除魔。

偶遇女苑，一见钟情。

破了童子戒。

当恩爱后，发现手臂被抓伤了，姜明的心中，已有了一些猜测。

后来，蜀山多名弟子遇害，掌门搜查整座蜀山，捉到了狐狸精女苑。

而姜明，为了护女苑周全，不惜与掌门开战，与蜀山同门开战。

此一战。

惊天地，泣鬼神。

姜明获得了胜利。

但姜明胜得并不开心。

前有掌门的养育之恩，传道之恩，后有自己跟女苑的爱情。

二者不可兼得。

姜明便决定把自己和女苑，关入锁妖塔之中，从此不再理会尘世间的是是非非。

可蜀山掌门，不愿让女苑活下来，差遣数十名蜀山精英弟子，入锁妖塔。

当时的画面，犹记在心。

“人就是人，妖就是妖。”

师弟们齐声道。

姜明一招击退所有师弟们后，抱着女苑，坐在中间的地。

……

“看看她的眼泪，跟你们的一模一样！”

砰！

姜明捏碎了手中的眼泪。

天无路，地狱无门！

姜明，也在这一刻，入魔了。

一瞬间而已，斩杀了所有的师弟，他的身躯化作剑气，贯穿了所有师弟们的身躯。

噗通，噗通，噗通，身后师弟们，全部倒下。

紧接着。

姜明又伸手触摸女苑。

才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女苑的脸庞，姜明惊恐的回头看去，只看见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自己。

原来，在退至锁妖塔门口时，自己和女苑，就已经被掌门的剑气贯穿了，那时的他，已油尽灯枯。

姜明一挥手，把女苑送往锁妖塔的另一个牢狱，眼睁睁看着爱人离开。

……

在姜明回忆画面里。

呆小妹配了杀破狼的音乐。

“沉睡了千年的身体。”

“在腐枝枯叶里苏醒。”

“是夜莺凄凉的叹息。”

“解开咒语……”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聆听着好听的音乐，网友们纷纷激动不已。

每当听起这首歌的时候，网友们便想起了自己在蜀山练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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