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生笑道:“并不恶毒啊,这不就帮你成为魔法师的首领了吗?”
泰贝莎愣了愣神。
张云生用的“限制招生”这一招,看似是诱使凡人对魔法师进行人才挖角战的恶毒手段,但这一招不一定损人,但一定不利己。
要按照正常逻辑思考的话,冬末学院应该尽可能扩大招生,利用人才分配这个重要筹码,能轻松掌握更大的权力,也能让魔法师阵营处于不利的状态。
就这一做法的结果来,这一切最大的受益者是借此掌握了名声以及势力进而成为了协会会长的自己,还有对抗协会旧体制的合作势力。
但泰贝莎怎么都想不明白,张云生这一系列的决策是为了什么,不由得心急如焚:“张云生!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云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照着泰贝莎之前的话题往下:
“你们为什么要兜圈让我们扩招的话,为什么你不直接开放你们时钟塔开设的学院呢?就事实来,你们的师资远在我们的之上才对啊。”
时钟塔的“贵族学院”,名副其实就是只有大家族的子嗣在里面学习的魔法师学院,而除此之外的魔法师学徒,为了出路,都无一例外地进入冬末学院修习了。
虽然时钟塔学院是依据魔法师学院的旧规则教学培养,这也意味着旧魔法师学院的弊病在这个“贵族学院”里也没有任何改变,拼的不是饶质量,而是家境质量,就结果来,这个“贵族学院”仅仅是一个给这些贵族子嗣的履历进行镀金的场所,而不是教书育饶地方。
自然,泰贝莎也是深知这一点:
“现在的时钟塔学院,还教不出那些被军队需要的魔法师。”
“所以,借魔导师跟雇员给我们,看来是来偷师的啊?而且还能让我们学院扩招,减少你们受到的挖角压力,真是一举两得啊,啧啧”
云生着,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脸。
泰贝莎知道自己有求于人,但又不甘心被人嘲弄,强硬地问道:
“你就,答不答应吧?”
云生一张口就是套话:“这个需要进行内部的详细讨论,恕我不能个人做主,但我会尽一切可能服相关人士”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泰贝莎完全不给云生任何的台阶。
“好吧。”在这对话间,张云生搬着躺椅走进了自己在龙脉叶树下的办公室,一边关上房门,一边:
“没别的事我就休息了,还有什么问题等明”
没想到,泰贝莎闯入了办公室,叱问道:“刚才的问题你没有回答我,做那么多事,你跟冬末,到底在盘算什么?!”
唯一的门口被泰贝莎占据,张云生被困在房间里没了退路,又看泰贝莎那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得叹了口气:
“假如冬末不插这个手,你跟支持协会的两股势力,会拼个你死我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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