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代的变革者,却最终只能成为种树人的淡泊凡人。
一个极致善良,却不天真的人物。
“这里也不是什么好聊天的地方,跟我来吧。”
扛着巨剪的张云生把泰贝莎带到了附近的竹棚,毕竟龙脉叶树冠下,就像头顶着夏日烈阳,虽然光线没有夏天的温度,但站久了还是会让人感到了相当不适。
这个小小的竹棚里,除了放着茶具的小桌跟两张椅子,一侧书柜上摆着不少的书籍,另一侧是占据一面墙的“龙脉叶成长数据记录表”,上面满是各种复杂且没有注明意义的数字。
“我来到这里的,是为了”
坐下的泰贝莎,刚想直奔主题,就被云生不客气地打断了:
“我知道。你们如此屈尊降贵,肯定只有来谈时钟塔跟冬末城的研究合作,在你们两人进入城市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但冬末各位大人物的想法,就是无视,极端点说句,那个大铁罐转移到游轮开到海上,冬末随时能够把时钟塔那个岛给灭了。”
看似随意的口吻中,却充斥着凶狠的杀机。
泰贝莎却不甘下风:“你说的那些冬末大人物,说到底都是听你的话吧?”
云生细细抿了一口香茶:“话是那样说,但是,我们不是随心所欲的独裁者,冬末整套机关要对这个城市全部居民负责,而这个至少有七成,是不知道我张云生是什么人做了哪些值得大家信任的,毕竟,我被关在那个孤岛十年,而这十年间成为冬末居民或者长大成年的居民,确实是不认识我哦。”
“”
云生接着冰冷道:“当然,你认为这是我的推脱,我也没意见。但是你也要想想,现在的时钟塔能拿什么跟冬末谈,光低下高贵的头颅,就算谈判条件吗?”
泰贝莎拿出了自己的条件之一:“我们魔法师协会掌握着绝大多数的魔导师,我们可以解除他们的限制,让他们能到冬末学院指导学生。”
“把协会砸了,那些魔导师就是我们的手下了,除非你们打算把那些魔导师拉到一起,然后我们打过去的时候,玩一出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吧。”云生态度仍然冷峻:“这只能算是促使冬末对时钟塔动手的要素,而不能算是合作的条件。”
泰贝莎接着列举:“那我们协会岛的地下,还有藏匿在世界各处深处的,有着大多数的魔道具、魔导书,还有神秘生物,这些贵重的知识,就真的是能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了吧。”
“这一条,算是能说得动专攻研究与学问的我们。”云生点了点头,但仍然强调:“但是,你也别忘了,这些异管仓库的那些终究是你们迪尔倾的宝库几百年来挑剩下的,要么麻烦,要么危险的东西,价值是个不定数。”
泰贝莎见状连忙进一步:“这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学术研究上不是更有意义吗?”
云生也反击道:“我当然不否认那些古灵精怪的东西有一定价值,但是,现在冬末的任务是全力攻克禁研遗产,那些麻烦的研究肯定要在那之后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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