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友’遍天下的他都没把握能掌控的局面,眼前这位在组织和警方的夹缝中艰难求生的年轻人,又能有几分把握呢?
只要他摆明利害关系,并给出一个委婉而合理的……
“优作叔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希子阿姨应当也有着十分高超的易容术,对吧?”
就在工藤优作准备再摆出几位至交老友的身份,用来增加说服力的时候,牧远却是忽然看向了工藤有希子,看似询问,实则笃定地问了一句。
工藤优作微微一愣,有些不太明白牧远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但考虑到无论是在月影岛上,还是两人借住在二泉寺中的时候,似乎都没能用易容和变装骗过牧远,他倒也没有遮掩,很快便果断地点了点头。
“家内的易容术,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出神入化。”
听到丈夫在年轻帅哥面前称赞自己,有希子立即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但还没等她开口跟着自夸几句,牧远便是直接从袈裟中掏出了一张照片。
“那么,如果拜托有希子女士将我和优作先生易容成这两个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太过为难的事情吧?”
“呃,这倒是没什么啦,不过……”工藤有希子接过照片,皱着眉头道,“为什么要把牧远君和优作化成这两个……唔,凶恶的家伙呢?”
照片上是两个眼神凶恶的中年男子,一个眉眼间有着两道斜砍而过的十字型刀疤,另一个则是被勾爪类的利器在整张脸上划出了三道平行的刀疤。
两人赤裸着上身,坦露着身前的龙虎刺青。
颜值几乎没有不说,还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是泥惨会专门负责街头事务的两个头目。”牧远很快说出了两人的身份,转而看向了工藤优作,直言道,“因为爆炸桉的事,警视厅已经对泥惨会发出了警告和问询,社团内部调查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地点距离这里不算太远。”
“泥惨会?牧远你是想……”工藤有希子似懂非懂地看了过来。
工藤优作立即道,“牧远君是想要向我证明些什么吗?”
牧远点了点头,“泥惨会虽然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组织,但如果能在不动用任何武力的情况下,轻松夺取其领导权的话,应该可以让优作叔叔放心一些了吧?”
“什么!?难道牧远你是想带着优作一起去参加泥惨会的干部会议,并且在会议上成为东京地区的……大头目!?”工藤有希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隐含着几分激动和期待?
“有希子……”由于太过了解自家妻子喜欢刺激和冒险的性格,工藤优作直接便扶住了额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牧远君,我知道你的能力十分特殊,但这和咱们将来要面对的……”
“并没有什么区别,”牧远平静地打断道,“在我眼中,身份、地位、权利,都不能成为区别人和人的标尺。
优作叔叔,在由人组成的组织或机构中,就算因为资历或领导结构等原由,不能直接夺权成为其实际的领导者,想要在原先的领导体系中,找到一位有野心,愿意听话的人,对我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有野心,愿意听话的人……”工藤优作双目一凝,片刻之后豁然抬起头,无比认真地看着牧远,“所有事必须都在我眼前发生,如果你能同意的话,我愿意跟你走一趟。”
“当然。”牧远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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