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正在得意之际,余沧海陡然出声,定逸师太不敢进去,他却敢,松风剑法出手,剑剑杀机。
“原来是青城掌门,失敬失敬。”
田伯光快刀快攻,倒和余沧海打得有来有往,只是余沧海得秦牧指点,武功大进,倒是稳压田伯光一头。
“啊!”
一声痛呼,田伯光整个余沧海酣斗,没有注意一道无形拳力袭来,正中右臂,单刀顿落。
余沧海经验老道,见此良机,挺剑而上,田伯光闪避不及,胸口被划了一大口子,忍着剧痛,翻窗逃之夭夭,那轻功确实了得。
“这矮子其貌不扬,没想到功夫却是这样高,田伯光这厮作恶多端,诸多掌门都没有拿住他,没想竟然伤在余沧海手里。”
众人心中暗想,见余沧海竟然败了田伯光,对他又是高看一分。
天门道人、定逸师太、刘正风也是颇为凝重,余沧海实力不弱,说不定青城派假以时日就能和五岳剑派并驾齐驱。
“余掌门,武艺非凡,真是我正道之福,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令狐贤侄,田伯光此人后续再杀。”
余沧海点头,正要进去群玉院看看伤他弟子的令狐冲是何等模样,却被秦牧眼神制止。
他深知秦牧武功深不可测,向来谋定而后动,既然眼神警示,他便听了脚步,反而是天门道人和刘正风先进去。
“先溜吧。”
令狐冲身受重伤,为了避免被众人发现,曲非烟、仪琳三人蹑手蹑脚的溜出院子,刘正风等人自然扑了个空,只得打道回府。
“多谢秦寨主出手相助,让我姓余的也威风一回,不然伤到他也得一两百招后,哈哈。”
“余观主不必如此,我既然答应你助你青城扬威,自然说到做到。你且先去,我有要事,稍后便回。”
余沧海点了点头,带着青城弟子和众人一道回去刘府。
群玉院外,一人书生模样,年纪看上去不足四十,略有长须,面如冠玉,一脸正气,正望着令狐冲远去方向摇头。
“这孩子,亏得是没有做出禽兽之事,否则我非得清理门户了。”
其实岳不群早到了,令狐冲之事衡山城沸沸扬扬,他焉能不知,他与宁中则把令狐冲视如己出,焉能不着急。
所以他比刘正风等人早一步赶到此处,如果令狐冲有危险或者做出出格之举,他当先行解决,免得难堪。
“这等性子,定然要惹出无数祸端,我非得好好惩戒一番。”
岳不群低语,他和宁中则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岳灵珊,令狐冲乃是捡养。
让岳不群惊喜的是,令狐冲武学天赋极高,他夫妻二人这些年来在其身上花费无数心血,视如己出,把他当做华山派掌门培养。
是故华山派众弟子中令狐冲实力最强,其他的弟子难以望其项背,甚至五岳剑派弟子中也无人可及。
可让岳不群忧的是,令狐冲性子洒脱,有时候对于世俗礼法、江湖规矩却看得不是很重,全凭心意行事,长此以往,必出祸端。
简单的说,就是容易上头,不动脑子,这江湖复杂无比,这般行事,自然不可。
这不,才下华山,又卷进一场祸端之中,好在其到底是为华山派扬威。
岳不群心中已然下定决心,此间事了,定要让令狐冲好好在思过崖面壁思过一番,好生修炼武学,顺便当做警告。
毕竟令狐冲功力已到,早日修行紫霞神功,便早日强上一分,华山派风雨飘摇,江湖近来动荡,单凭他夫妻二人,已经难以支撑了。
“岳掌门,一人在此独立,莫不是忧心华山派之未来,我有一副良药,不知岳掌门肯不肯买?”
秦牧陡然出声,岳不群心中一惊,能够无声无息靠近自己三丈者,功力委实不凡,不过他面色不变,沉着应对。
“哈哈,是哪位朋友,我华山派蒸蒸日上,何需良药。”
“若是阁下身有重疾,我华山派倒是愿意鼎力相助,还请现身一见,若是得见尊颜,岳某大慰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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