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扬来说无非是动动手指搭建牵引之桥的事,但是仪式感一定要搞足,各类检查设备都得上一遍,检查是收费的。
治疗免费,检查收费也是个隐藏的滑头,但大多数病人在发现症状被治好后也不会计较。
部分实在没钱的,陆扬也会给他们免单。
两周的活动时间很快过去,锦旗早已挂满了陆扬的办公室。
这一天收工后,陆扬锤了锤酸痛的肩膀。
治疗过程对他来说不算累,但每天端庄地坐着装正经人十分累!
老谢叼着烟,兴奋地汇报着战绩:“这十四天,我们总共接待了316个夜狂病人,净收入50万!主要是检查费的收入。”
陆扬趴桌:“钱真难赚啊,接下来恢复一万八的定价了,记住含检查费。”
“该考虑扩大规模了。”陆扬吃了一块桌上的零食,思索着下一步的进展。
陆扬很清楚,以他搭建牵引之桥的完美程度,和不受夜狂毒素影响的体质,如果直接去康宁集团应聘,年薪千万不在话下,还很省心。
但他想要的,是自己的一方天地,打工人起点舒服一些,但是天花板也低。
几个身穿制服的夜巡卫进入办公室。
老谢满脸堆笑:“各位长官有什么吩咐?”
领头的还是陆扬的老熟人——顾宁,正是此人之前执意把姑父弄进了拘留所。
看肩章他已经从初级调查员升为高级调查员了,这速度可以说是青云直上了。
顾宁四处看了看:“陆扬同学已经成了陆总了?”
陆扬并不起身:“恭喜顾长官又高升了,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呢?”
顾宁:“接到群众举报,你这里最近人群聚集比较严重,而且没有采取控制夜狂病人的措施,比如门口无人查看理智码,也没有安保人员。”
陆扬:“顾长官说笑了,我这里是治疗夜狂病人的诊所,他们的理智码数值都是很低的,不可能按照常规一级封控要求限制进入。目前起步阶段,人手不足,安保措施的确是不到位,这个我们尽快整改。”
顾宁敲了敲桌子:“行医资质拿给我看一下。”
“有的有的。”老谢连忙从抽屉里翻出一整套档案袋。
顾宁看向陆扬:“我是说他的。”
老谢咽了一口口水:“长官,他的资质已经在协会那边走流程了,很快就下来。”
顾宁轻轻摩挲双手,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无,证,经,营。”
“店,封了,人,带走。”
老谢吓得跪地哭诉:“不能够啊顾长官,这诊所是我十几年的心血。我和你们追风组的李梦雷是老同学,你卖个人情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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