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理的期末全班第一,他不是学习的料,但是也算曾经被指望过冲击清北的种子,他突然又想起高中三年的日子。
准确来说,他想起的是姜闹同学,后来听同学们说起他才知道,姜闹出国了。
说来自己也真不是什么东西,连朋友的动向也是听说,偶尔他会想自己是不是对不起过某个姑娘,但是又觉得这样想是不是有点太自大了,好像自己多像回事一样。
风无理刷着朋友圈,这么不经意就真的刷到姜闹新发的朋友圈,是一张自拍,穿着厚重的冬服,小巧的脸上带着笨重的护目镜。
这是一张背景在星空下的照片,唯美的极光划破北极圈上空,变幻莫测光晕下是少女纯真甜美的脸。
风无理点了进去他个人主页,上一个朋友圈是高考结束的一张毕业照。
他又退出去,给最新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旁边的魄奴嗑着瓜子,瞥了一眼照片上的人:“你外边的姘头?”
“尺凫店长早啊。”他笑着过去打声招呼,尺凫正忙着呢,可没空管他。
“都是你教的。”
“打小报告!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他一只手托着王西楼不让她掉下去,另一只手抓着客厅的窗帘一把拉开,冬天金灿灿的朝阳将屋子每一个角落都照耀生辉。
“……你快出去,别打扰我做早饭!”她把衣领的牙膏刮完。
“七点了,还睡什么。”风无理没好气拍了拍她小屁股。
风无理没好气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魄奴说话总是吊儿郎当的,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喜欢就娶回来呗!王西楼肯定不在意。”
客厅里夜姬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找什么,风无理过去问才知道,她和绾绾还有灶吆和亥灵胎在捉迷藏。
风无理抵不住魄奴软磨硬泡,今天晚上有点拥堵。
第二天他先醒来,以前都是王西楼先起,他赖一会儿床,现在倒是反过来了,两只懒猪还在那呼呼大睡。
“无理!你看到绾绾他们了吗?”夜姬朝他喊。
魄奴老师娇喝一声,跨坐在他大腿上,啾咪啾咪道:“小徒弟,今晚我去你们那睡呗……”
魄奴大包大揽,替王西楼做主了:“不用给王西楼名分了,让她当个暖床丫头就行!她手脚勤快,干活绝不会偷懒的!”
尺凫店长起得最早,已经穿着围裙在做早餐,她个子不够高,得搬张小凳子然后站在上面,偶尔还要垫垫脚尖。
“Oi!什么高中同学,我都没过你刚刚的眼神看其他人。”
“……有伤风化。”
“哪家师父,会从小把徒弟养在身边,然后每天想着长大后要怎么做变态的事情……”
“首先,我对这位同学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想起已经过去的高中,已经逝去的青春。其次,等王西楼洗完澡出来,我会把你刚刚的话告诉她的。”
“你们不是捉迷藏吗?哪里可以这样问人的。”
“可以的,你看到他们了吗?吾辈都找好久了。”
“糖油粑粑,还没好。”她擦了擦手,站在小板凳上也没风无理高,扭过头看他一眼,威严满满的尺凫店长立刻皱起眉:
“什么眼神?”
“好吧,我刚刚看到他们躲在王西楼和魄奴被窝里面去了,你进去找找。”
“那这次你睡里面!”
“谁在做早饭?”她哈欠连篇,闭着眼睛,从前面抱住风无理的腰,把他当成一个移动的人形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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