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哈德想勾住本·阿弗莱克脖子。
难度太高,放弃。
突然想推荐鸭脖给本·阿弗莱克,以形补形说不定能改善一下呢?
话说本·阿弗莱克跟乖宝宝形象的马特达蒙明显不一样,有那么五毒俱全的味道。
不过米利坚嘛,就这样。性格对胃口就行。
莱昂哈德好奇:“你经验丰富?”
“还行。”
本·阿弗莱克抖了抖眉毛:“你先说说你去哪里喝过茶?”
莱昂哈德耸肩:“洛杉矶和拉美。拉美质量又高又便宜。有首歌唱得好: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贵的模样。爱你没有穿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
“好歌好歌!我本·阿弗莱克承认你的才华不在我之下!好兄弟!”
“好兄弟!”
两双有力的手握在了一起。
被挤出一点的马特达蒙虚着眼睛看着两人,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这时候莱昂哈德勾住了他的脖子,朝着他挤眉弄眼:“马特看着太老实了,是不是没有喝过茶?”
马特达蒙怒了:“你说谁没喝过?!”
“拍完一起?”
“去!”
喝茶三兄弟刚匹配成功,那边也开始拍摄。
先拍的都是各种边角料,让演员进入状态。
拍了一周,莱昂哈德迎来了最重要的一场戏,跟好兄弟主角谈心的那段。
这一段戏是这配角最亮眼的地方。
羡慕、不甘、友情......
要表达出这些不难,但想要让荧幕外的观众共鸣很难。
想要利用这短短的戏份让人设立起来更难。
背负了喝茶小伙伴本·阿弗莱克的期待,莱昂哈德要拿出全部功力。
他回忆起了安东尼·霍普金斯老先生《三十天教你成为奥斯卡影帝》培训课。
“怎么让观众对你印象深刻?”
老爷子苍老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回响:“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角色足够的极端。”
“因为极端,观众可以不用思考就定位他的形象。”
“不管是演戏还是其他,极端都太有诱惑力了,它的确定性、以及确定性带来的自信,它的简单,以及简单带来的省心,它的易辨识,以及因辨识度所迅速集结的情感群体,真的是太有诱惑力了。”
“不用在不同的观念之间颠沛流离,不用根据路况不断调整方向,不用经受自我怀疑的折磨......越极端就越清晰、越有激情,很容易形成观念的同伴群体。”
“一旦形成群体,只要他们形成一拥而上的集体行动态势,其力量就是几何基数增长的。”
“10个相互配合、并肩作战的人,力量可能足以压倒100个、1000个一盘散沙的人。”
“极化也是危险的,因为他们会绑架你的戏路,会让你口碑两极分化,会让更多人讨厌你。”
“举例来说《这个杀手不太冷》里的坏警察,他极端的坏一上来就能让人记住,几十年以后都还记得。”
“这是好事,但也让他很难再接到正面角色。”
“再比方说《沉默的羔羊》,汉尼拔博士这个极端的角色让我受益很多,但也让我接戏类型变得窄了许多,过了好几年才好转。”
“这不适合你,莱昂哈德,你还有很长的人生,你的未来大有可能,不需要那么极端。”
“极端未必更好,只是更有战斗力。”
“相比之下,模糊、中间、含蓄也许比较难以第一时间让观众记住你,但并不意味着不会出彩。我们只要稍稍用一些技巧就能弥补......”
跟老佐罗一样都是宝藏老爷子。
下次送好茶给您,绝对正经好茶!
莱昂哈德心里赞了一声,又抽时间进入了梦境副本深入体验了一下,终于有了一些把握。
“三二一,开始!”
工地。
灰头土脸的莱昂哈德拿起了烟叼在嘴里,随即抬眼瞅了马特达蒙一眼并耸了耸肩。
马特达蒙掏出了打火机,给莱昂哈德把烟点上。
“呋——”
莱昂哈德气质老成地吐了个烟圈:“真爽。你女朋友怎么样了?”
马特达蒙喝了口啤酒:“她走了。”
“走?走去哪里?”
“医学院。加州的医学院。”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礼拜前。”
“真糟糕。”
“对。”
“那些事情什么时候搞定?”
“过了21岁的那个星期。”
“他们要给你工作吗?”
“之后五十年都要去做无聊的数学。”
“可能会攒不少钱。”
“也许。我会成为F*CK的实验室老鼠。”
“好过这鬼东西。离开这里,威尔。”
“干嘛走?我下辈子都要住这里。我们当邻居,我们会当爸爸,我们一起带他们打小联盟。”
“......你是我的兄弟,所以别误会。但二十年后你如果还住在这里,到我家看球赛还在盖房子,我会F*CK的杀了你。这不是恐吓,我会宰了你。”
“?你在胡扯什么?”
“兄弟,你拥有我们没有的天赋。”
“拜托,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难道是我对不起自己的吗?”
“不,你没有对不起自己,是你对不起我,因为我明天醒来就五十岁了还在干这种事情,但我无所谓,而你已经拥有百万奖券却窝囊的不敢兑现,谢特!我会不惜一切交换你所拥有的其他这些人也是。兄弟,你再待二十年是侮辱我们,窝在这里是浪费你时间。”
“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告诉你我懂什么,我每天到你家接你,我们出去喝酒笑闹,那很棒。”
“但我一天中最棒的时刻只有十秒。从停车到你家门口,每次我敲门都希望你不在了,不说再见,什么都没有,你就这么走了。我懂得不多,但这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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