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账王八蛋,屁股坐在烟囱了,心和屁眼一样黑。
你竟害我绝后,我跟你不共戴天。”
许大茂趴在围栏,呲牙裂目,好不凶狠。
傻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许大茂,有些懵:“许大茂,你在这犯什么神经,你生不出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想抵赖,白纸黑字写着呢,傻柱,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
只是这会儿,无论多凶狠的语气,多难听的骂词,都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傻柱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
以前,每次和许大茂起冲突,收拾许大茂时,他都会故意袭击许大茂裆部,就是想让他绝后。
但他一直做得很隐秘,许大茂是如何发现的?
不应该呀,许大茂这么笨。
傻柱想不明白。
傻柱推测的不错,要不是周学剑提醒,许大茂这辈子估计都发现不了。
“你说白纸黑字就是白纸黑字,可别冤枉我,不然...等我出去,要你好看。”傻柱坚决不认,还想抵赖。
“那你给我看清楚了。”许大茂直接将医院的诊断书拿出来,贴在围栏边。
纸清楚明白写着:患者许大茂,因裆部多次遭到击打损坏,导致不孕不育。
傻柱惊出一身冷汗。
“没话说了吧?傻柱,我还真小瞧你了。”许大茂气极。
回过神来的傻柱并未再去理会许大茂,而是拉过何雨水,叮嘱她赶紧去将这件事告诉聋老太和易中海。
何雨水虽然充满疑惑,但还是很听话。
她也知道,现在这个事情闹得很大,不管自己心里有多困惑,也得先把事情解决掉。
于是,忙急忙慌拔腿就跑。
许大茂将一切尽收眼底,转头对娄晓娥道:
“娥子,你也赶紧回去找周学剑和其他邻居来帮我作证。”
“好。”娄晓娥二话不说,转身离开派出所。
这些年,因为没有怀孕,她被许爸许妈年年催,年年问。
如今知道自己无法怀孕的原因竟是如此,也是怒火中烧。
张所长冷眼看着一切,语气锐利,“傻柱,一次你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竟还有其他罪行,我看你这一次,还能找谁帮忙。”
因为大领导的手令,张所长违心对傻柱进行了轻判,这两日一直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如今事情急转而下,又有了新的转机,张所长再乐意不过。
“张所长,您不能偏听许大茂一面之词。凭什么说是我打的?许大茂在大院里,品德不堪,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仇人。根本没办法证明跟我有关系啊!”
傻柱连忙狡辩。
“傻柱,这一次,你再能说会道也没用。这儿可没有聋老太和易中海罩着你。我相信张所长会秉公断案。”
许大茂得意地道。
每每想到那些和傻柱起冲突,聋老太和易中海庇护着他时的日子,许大茂就觉得憋屈。
这次终于逮到了机会,让这个鳖孙出了四合院。
傻柱却不以为然,心中还暗喜。
你说没有老太太和一大爷,就没有吗?
一会儿两人就来了。
……
何雨水跑得很快,三步并作两步,跨进了聋老太的屋子。
“太太,傻哥出事了,让我来找你。”
何雨水不敢有丝毫停歇,当即将傻柱叮嘱的话,告诉了聋老太。
“什么,许大茂和娄晓娥竟然去了医院,还拿了检查单去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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