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稍有光亮李象就被叫了起来。
换了件青色长袍,由黄景仁打着灯笼引着前往崇文馆读书。
到地方后,李象对黄景仁打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
踩着小碎步急匆匆的走了。
李象走进崇文馆,见已经坐了不少人。
先到的人听到有人进来,纷纷抬头去看,发现是李象后,只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就继续围着李厥说话。
李象心想:
不愧都是出至名门,小小年纪,竟然也懂的溜须拍马。
来到靠墙的空位坐下。
能到崇文馆读书的人,都是皇族直系,以及皇太后、皇后家族中有功的子弟。
大臣中,也只有宰相以及那些官居一品位极人臣者的儿子才可进入崇文馆读书。
至于功臣也不是谁都可以的,唯有有那些实封者的后代才可进入。
正因有如此严格的规定,崇文馆内只有二十几个人来读书。
再说崇文馆的师资力量。
除了日常授课的学士,偶尔有于志宁,李百药,孔颖达,房玄龄等大唐名臣也会来上课。
可以这么说,大唐最高学府就是崇文馆。
不过,里面的学生水平却参差不齐。
可见再厉害的老师都无法把所有人都教会。
没一会儿,李医也来了,他四处看了看,找到李象后,兴冲冲的过来打招呼:
“今天是房先生授课,上次安排的功课大哥完成了吗?”
李象在房玄龄布置下功课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完成了。
点了下头,取出功课。
李医接过去,默默看了片刻,随之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的问:
“大哥,我的亲大哥,真是你写的?”
上次房玄龄来上课,讲论语中“三人行,必有我师”。
说着,说着,就感慨现在世人以拜师学艺为耻,便让学生们以此作文。
房遗爱凑过来,问:
“李医你偷偷摸摸看啥呢?”
“定是寻花问柳的话本,快给我看看。”
李医推开房遗爱:
“别胡说。”
“那你看什么那么津津有味?”
李医说:
“你爹不是布置了功课吗?我大哥写了,我看看。”
“你没写?”
“你写了?”
“那,当然,没有了。”
房遗爱从李医手中接过李象的作业,看了几段后,说:
“李象真是你写的?”
“难道是你写的?”
房遗爱是房玄龄的儿子,他哥哥房遗直是李厥的伴读。
他们两兄弟简直不像一个老子身的。
房遗直稳重,才华横溢,房遗爱不爱读书,行是荒唐,由于与李医关系不错,捎带着与李象平常走的也近些。
房遗爱可惜似的摇头:
“如果是我写的,我今天就能把我爹身边的那个小妾要过来。”
李象……。
刚到崇文馆的程处嗣看到三个说话,就好奇的过来问:
“李象你又忽悠他们两个给你做啥事呢?”
程处嗣是程咬金的嫡长子,这家伙打架很厉害,崇文馆内除了李象,别人都怕他。
李医和房遗爱看到程处嗣下意识的往李象身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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