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皇朝,清河县。
夏日。
夕阳西下。
没有一丝风。
大地被一整天炙烤后的余温让人如同处在火炉中一样。
知了在路边树上声嘶力竭的嘶鸣。
一个身穿衙役服,身材壮实相貌英俊的少年,迈着矫健的步伐背对着夕阳从石板街走来。
“闲哥儿回来啦。”
刚到家门口,恰好碰到隔壁玉娘回来,笑着跟他打招呼。
玉娘是隔壁许一强的媳妇,今年二十六岁,聪明能干。
鹅蛋脸,皮肤白皙,生就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长相漂亮。
听说她是睢宁县人,前几年因为逃荒过来的,嫁给了许一强。
不过嫁给许一强好几年了,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怀上。
因为没生过孩子,身材匀称,丰腴诱人。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摸就能挤出水来。
妥妥的御姐!
这么诱人的尤物,时常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这也导致了她家开的‘一强面馆’生意特别的好。
“今天的天气好热啊。”
说着,玉娘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桃花眼弯弯。
天气炎热,汗水让普通的单薄素衣贴合在身上,让她原本就弧度醒目的胸前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青春活力。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打烊了?”
许清闲诧异的问道。
往日这个点,正是面馆最忙的时候。
但现在,玉娘这个老板娘却回来了。
“祥林嫂今日没来,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只能打烊了。”
玉娘笑着说道。
“一强哥还不能出去吗?”
许清闲问道。
提到自己的丈夫,玉娘顿时面露无奈,微微叹口气道:
“嗯,自从上次被雷电闪了眼睛,他现在都见不得光,整天将自己关在屋里,我真怕他日后和他娘一样。”
许清闲微微点头。
许一强的母亲眼瞎了好多年了,如果许一强也瞎了,那这个家基本上只能由玉娘一个人撑了。
他转脸看了一眼门前不远处那被雷霆劈了只剩下一半的大槐树。
这棵大槐树有一人合抱粗,有近百年的树龄。
这么多年虽然遭受多次雷击,但却也没有被劈成这样。
五天前,一道雷霆直接将这棵树烧焦了一半。
要不是一场大雨浇灭了雷火,整棵树估计就烧完了。
据说许一强的眼睛也就是在那天被雷霆灼伤的,之后便在家再也没有出去过。
如今这棵大槐树一半焦糊,一半还残存着生机。
这大槐树下该不会有什么宝贝吧?
还是说这个大槐树成精要渡劫?
要这样被雷劈?
许清闲转过头,停止了胡思乱想。
随即对玉娘微笑着说道:“早点打烊也好,整天忙着没有一天休息,再说这么热的天,也需要让自己休息一下,免得中暑。”
“还是闲哥儿会体贴人。”
玉娘桃花眼弯弯,笑着说道。
许清闲苦笑着摇摇头。
这女人!
在自家门口也敢调戏他。
真不怕她丈夫打死她么?
随即转过身开门走了进去。
玉娘看着这个十七岁的少年背影,美目微微一闪,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一下,嘴角上扬。
许清闲随手将院门关上。
此时听得隔壁院门被打开的声音,显然那诱人的御姐也回家了。
但此刻转过身的许清闲目光却是一凝。
家里有人来过!
东边墙角那已经枯萎的杜鹃花花盆被人挪了半寸,露出了下面一圈泥土。
西边墙边的花坛砌台上有一个浅浅的印记。
虽然被人擦过了,但依旧可以根据其半寸长的弧形印记判断出,那是一个脚印。
许清闲立刻走到堂屋,发现桌椅看似未动,但是却是被人重新摆放过了。
而房间也是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又来找东西么?
许清闲双目微微眯起,目光微寒。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又是他们!
他走到堂屋,在桌子旁拉过椅子坐下。
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放在桌子,打开后,里面是三个肉包子。
这就是他今晚的晚餐。
他随手拿起一个肉包子,一边吃着,一边目光平静的看向外面。
他知道这些人在找什么。
事实上他们要找的东西,他在三天前刚穿越到这里之后就已经找到了。
前身的父亲许金全乃是城卫军副统领,是七品后期武者。
但是在半个月前,许金全夫妇俩却被诡异害死。
一个七品后期武者气血旺盛,竟然被诡异害死。
这要说没有猫腻,鬼都不相信。
通过前身的记忆,城卫军统领程玉章曾经询问前身。
问他父亲是否有什么遗言,以及是否有一些文件留存。
前身表示不知道。
前身也不是傻子。
从他父亲这个城卫军副统领宁愿将他安排在县衙做个普通的衙役,而不将他安排在自己的麾下就知道。
城卫军的水很深,他父亲并不想让他趟进这滩浑水。
而在死前的一段时间,父亲时常对他说“尽忠报国,万死不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类的话。
许清闲根据这些记忆分析,以“死”同“屎”对照,最终在后院茅厕的脚蹬下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里面除了一张面额为五十两的银票之外,还有一张牛皮纸。
牛皮纸上记载着城卫军大统领程玉章,和清河县最大的帮派青龙帮的高层时常勾结在一起的事情。
上面有时间、地点,以及有军用物质从澜水河偷偷运往青龙部总部的细节。
同时许金全在上面也说了,他曾写信向上反映,但最终并未等来任何消息。
许清闲看完这些信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将牛皮纸给烧了。
前身虽然没有得到这封信,了解这些信息,但对父母的死也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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