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
许大茂同样不甘。
“刘海中这老东西是怎么回事?”
“他凭什么为贾家出头?”
许大茂一想起刘海中道貌岸然的那张老脸,就恨不得在面捶两拳。
“估计和贾张氏有些过往是我们不知道的?”
“还老姐姐?”
“真恶心!”
“当时听到这称呼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贾张氏五十七了啊。”
“看刘海中这么热情。”
“甚至之后还帮着抱着棒梗,一路跑到贾家去。”
“莫非他要和贾张氏来一场黄昏恋?”
许大茂的父亲也恶毒的说着。
同时他也出了一个主意。
“这样吧。”
“老婆子,你待会儿去找那几个嘴特别碎的老太婆,你就故意把这事说给她们听。”
“把事情往刘海中想要休了二大妈,再娶贾张氏这想法引。”
“那些人会把这些消息传到二大妈的耳朵中的。”
“真以为我许家这么好欺负?”
“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
许大茂的父亲也是老阴谋家了。
“对。”
“爸,你这计划好!”
“就得这样干!”
许大茂为自己父亲鼓掌。
“还有,我也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刘海中不是一直在厂里追寻着进步吗?想要拿到一个领导的位置。”
“但他这一辈子也就当工人了。”
“又不是一大爷,手底下一大帮徒弟个个牛气。”
“他刘海中只不过是个七级工。”
“厂里这样水平的也有一些。”
“他自己的人际关系处的还烂,手底下的徒弟更是没有一个成才的。”
“想进,没门!”
“而且我还得想办法去找找正好能够负责这事的李副厂长,向他吹吹风。”
“我敢打包票,只要我许大茂在这轧钢厂一天,这刘海中他就一辈子只能当工人,想当官,没门儿!”
许大茂同样也恨刘海中了。
……
“许大茂这狗东西,居然敢这么打我儿子。”
“妈,咱们得想想办法。”
秦淮茹咬牙切齿的对贾张氏说。
“好办。”
“他们许家这三个终究是得班的,你也得班。”
“但我和棒梗却不一样。”
“我反正一直在家。”
“棒梗逃学也逃习惯了。”
“过几天,咱家直接把他许家家里的东西全都搬空。”
贾张氏现在脸还是肿的。
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妈,这不是偷东西吗?”
“要进局子的。”
“这不能干吧?”
秦淮茹有些迟疑。
“这怎么是偷呢?”
“这只是我们两个亲家之间的纠纷。”
“别忘了,你和许大茂扯了证。”
“法律意义就是一家人。”
“怕什么,你拿自己老公家的东西还犯法了不成?”
“而且也不是不还给他们家。”
“只不过。”
“他们这次必须跪着求饶,必须想尽办法让我们三个满意了,才能把东西拿回去。”
“我想好了。”
“那些吃的咱们都留下。”
“他们家那些用的东西,咱们就暗地里把那些东西都给破坏了。”
“比如说许大茂的那自行车。”
“棒梗小兔崽子,这事你反正也做习惯了。”
“到时候你就去把他那两个车胎给戳破了。”
“还有链条也给想办法给弄走。”
“知道不?”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
“奶奶我知道了。”
“你放心。”
“这事我熟。”
棒梗拍着胸脯说。
秦淮茹也点了点头。
同意了这想法。
“妈,除了这个,咱们再说说,为什么这刘海中今天居然会替我们家出面了?”
“而且他为的主要是你。”
“你当年是不是和他有一段故事啊。”
“要是真有的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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