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晕过去了。”季凌霄垂着眼帘默默地用手指扫了扫自己的衣服下摆。

夏乔安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现在没事了。”

季凌霄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

车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所有人都好想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就连开车的而司机也好像感觉到了后座的气氛，跟着沉默了起来。

“那个”夏乔安踌躇了半天，从嗓子里黏黏糊糊的挤出两个字来，却现自己好像根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什么？”季凌霄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和疏离，灰色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看着车窗外。

问出口了季凌霄才反应过来夏乔安好像确实没话说，而他根本也不需要这样子问，突然更加觉得不自在起来，平日里那个对谁都不爱搭理的季凌霄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一切如常地和夏乔安相处。

夏乔安真没想到季凌霄还会开口问她，尴尬的舔了舔舌头，“那个我们去哪儿？”

季凌霄不知道在想什么，偏头看着窗外，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言不的。

“去医院。”开车的司机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嗓子说道。

夏乔安双手扒着驾驶座的椅背，往前倾了倾，对司机说：“不用了，我没什么事情，不用去医院的。”

司机不知道该怎么办，抬了眼皮从后视镜里瞄了季凌霄一眼，没说话。

季凌霄好像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夏乔安一眼，眼神还没在她脸上落定，却又飞快地略过去了。

“开回去吧，”季凌霄说，“到花鸟市场的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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