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拉屎的意思吗?”
几分钟后,魁梧的张排长把军士们聚到了作战室。
“现在的问题是,傀儡人会不会来?何时来?这些都不清楚,我们没有实证向后方求援又不妥。
可如果傀儡丧尸突然大举来犯,关隘很快陷落,关前镇、红城的老百姓就惨了,对整个战场态势影响也极大。
我们不能消极被动的坐以待毙!
我想派人出关隘侦察,一旦发现傀儡人的踪影立刻打电话或发报向赵少校示警,他很快会带着龙吟骑兵来救。
出去侦察的重要性我已经告诉诸位兄弟了,谁愿意主动报名勇挑重担?”
在坐近20个大兵,面面相觑,大都纹丝不动。
只有郑勇举起了手,接着是陆去病和甄怀仁。
陆去病是想起了自己饥肠辘辘毫无作为的胃肠道,决定假借出去打听的名声搞点吃的。当然遇到成百上千的傀儡人他也不怕。
俗语说的好,当遇到猛兽时,你不需要比猛兽跑的快,只要比同伴跑的快。
论跑路的速度,一排的大兵们应该都是渣渣。
“郑少尉,你不能去,一班需要你,我们还要收集更多的滚木礌石。达叔,你在这儿服役好多年了,熟悉地形,你带陆去病去侦察一番。”张风排长沉吟片刻,大声命令道。
“唉,好吧,万一我回不来,记得把抚恤金给我女儿,记得是我女儿吴三妹,不要把钱给我续弦的老婆。”达叔摸着寸头满面愁容道。
“每次出任务你都这几句,特么比谁活的都长!甄怀仁,放下手,你单兵作战能力比陆去病差太多,关外除了傀儡人,还有不少猛兽和不知名的危险,你去是给它们加餐。”
排长一脸严肃的说着,甄怀仁只得悻悻的放下了手。
其他战士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扫过他的脸,新来的就是不知深浅,不知道傀儡人有多猛。
......
当朝阳照到敌台顶部红旗时,达叔和陆去病被垂吊下了关隘城墙。
达叔拎着长枪,背着步枪,身穿藤甲,脸上一副要死要活的苦相;陆去病倒也穿了藤甲,长枪步枪却没带,神态自如放松。
他的伸缩棍组合枪和P14也不差,带这许多累赘怎么钻林子,搞吃的。
大雨过后,阳光照射下山间雾气蒙蒙,氤氲雾气从绿色树林中蒸腾冒出,湿度迅速上升,让人体感很不舒适。
一老一少两人,走在山间青石板路上,远远望去孤单而萧瑟。
“达叔,出来侦察你好像不怎么情愿?到底山里有什么危险?”陆去病边走边找话。
“附近的大山森林里常年没有人烟,猛兽毒蛇很是不少。我枪法不错,听说你本事也不小,这点倒也不算太担心,我主要是怕傀儡人。
三年前,我在箭阁参与过大会战,漫山遍野张开血盆大口的傀儡丧尸可把我吓蒙了,枪都差点掉在城楼下。
经此一役,我主动要求回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就因为这儿不是主战场,能苟一波,谁料想,唉,还是碰上了。”
“恕我直言,您这把年纪怎么还没退役?没必要一直从军,风险太大了。”
“退役哪去挣这么高的工资?我女儿都没长大呢。
给退役军人分配的工作,工资普遍都不高。
而且我笨,除了当兵什么都不会干,唉,这把年纪还在从军,说起来一把辛酸泪。”
“您谦虚了,这世道大家都不容易,闺女多大了?长相可否?”陆去病挑眉道。
“十六了,长的那叫一个婀娜…,咦,你问这干什么!想打我闺女主意?小心我一枪捅死你!哼,到处是不怀好意的臭野猪想拱我家白菜。”
“那倒不是,只是长路漫漫,两个大男人不谈女人总觉得气氛会很尴尬。”
“你谈的女人是我女儿!难道我不会觉得尴尬吗?”
“好吧,令媛有漂亮的女同学吗?”
“……”
两人走出一公里开外,经过一个60度弯,离开了关隘上袍泽们的视线,进入了视界外区域。
两人紧张了起来,不时交替前行,观察一番前路确认没有什么状况才继续上路。
又走了几里路,烦闷的天气下,大量出汗的陆去病是又渴又饿。
天无绝人之路,很快他便在路边发现了不少枇杷树,大喜之下疾走几步便要上前采摘。
林中忽地扑棱棱飞出了几只小鸟。
“小心!有野兽!”达叔大声高喊,举起了手中长枪。
陆去病听到达叔示警,马上右脚发力猛蹬枇杷树树干,一个潇洒的后空翻回到了青石板路上。
两根伸缩棍已握在手中,三两下,黑色合金长枪已组装好。
一阵呼噜噜的声响,一只长达三米至少有300公斤体重的成年野猪,从山坡上的灌木丛中冲了下来。
耳竖,眼小,脸长,弯曲惨白的獠牙,粗粝如盔甲般的皮肤。
预示着这头野猪的战斗力不输任何一头猛兽。
野猪从密林中探出头,血红的小眼珠盯着青石板路上全神戒备的两人。
头低了下来,前蹄不停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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