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玄尘道途—加油的五千点打赏。读者朋友打赏这么多,不加更说过不去了,今天多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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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成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阮家三兄弟听了,都呲牙发笑,连连摇头。
阮小二笑道:“扈成兄弟,你这般去找,是找不到朱贵酒店的。”
扈成不解道:“这是为何?”
阮小二解释道:“那水贼探子的酒店藏得极好,连过路客商和官府的缉捕使都看不出破绽。你不明底细,如此大咧咧的去找,怎能找得到?”
“哦!”
扈成一下明白了,问道:“三位兄长可能找到他?”
“哈哈哈,水贼探子瞒得了外人,却瞒不了我们兄弟!”
阮小七插口笑道:“扈成兄弟有所不知,梁山水贼和我们石碣村渔民都在一个泊里讨生活,经常打交道,我们也识得他们几个头目。要不是互相仇视,我们就可以帮兄弟去联系王伦。”
阮小二端着酒碗说道:“那暗探朱贵,是沂州沂水县人,有个诨号叫做‘旱地忽律’。他本在沂州和自家兄弟开酒店,白天开店,晚上做贼,专做入室盗窃,半夜抢劫的勾当。”
“后来事发被捉,独自揽了罪名,遭发配沧州充军。经过水泊时,被梁山水贼劫了,便投拜王伦,一起入了伙。然后就在郓州寿张县的五道口开了家酒店,为水贼做耳目。”
“什么,朱贵酒店在郓州?”
扈成叫了一声,摸摸大腿伤口,很是郁闷。
原来朱贵就在他同州的寿张县,距离他家不过四十里地,五道口位于水泊最北面,石碣村却在水泊最南面,白白跑了一天路。
“呵呵,南辕北辙啊!”
他自嘲道:“我瞎找一气,走反了方向,明天再跑回去,还得走上百里路!”
阮小二安慰道:“既然知道了位置,兄弟就不要急着赶路,慢慢走过去好了。”
扈成叹道:“我只有七天时间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一刻也耽搁不得。要不是马匹疲惫,我恨不得连夜就赶过去。”
阮家三兄弟也没有办法,互相看了看,阮小七开口说道:“附近兖州地面上,还有一家酒店,我好几次看到他们偷偷摸摸和梁山来往,应该也是水贼探子,只是我不确定。要不,扈成兄弟,我们过去看看?”
扈成一喜,忙道:“那里远不远?近的话,现在就去!”
阮小七道:“沿着水边大路走,有十几二十里地吧,如果直接走水路,坐船不到五里,片刻就到。”
扈成急忙起身,对三个拱手说道:“有劳三位兄长,驾船送我过去!”
“呃……”
三兄弟一下卡住了,都转过头去,神色异常羞愧。
扈成看得疑惑,愕然问道:“三位这是……”
“扈成兄弟千万不要误会了!”
阮小二脸色发红,拱手说道:“不是我们三个不愿帮你,而是……是我们不能驾船载你渡水!”
扈成稍稍一想,便想到是怎么回事了,问道:“是梁山水贼的缘故吗?”
“嗯!”
阮小二重重点头,闷声说道:“自王伦一伙占了梁山之后,便驱赶周边渔民,不让再到水泊深处打渔。敢有进去的,逮到了就把船抢了去,人都剁碎了喂鱼。”
“我们石碣村这里的船,也只准在石碣湖打渔,不能进入大泊。水贼们还安排了五七艘船守在通道处,看见有船过来就杀人夺船。”
“大伙都不敢到大泊里去,石碣湖小,鱼获也少,一村子人都在小湖里捕鱼,能打到几条鱼?唉,这两年日子越发难熬了!”
阮小七说道:“驾船送扈成兄弟,本不是什么事。但若被水贼抓到,我们三个命贱,死了就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把命葬在水泊里,太不值当了!”
“梁山水贼!该死!”
扈成听完,勃然变色,拍案怒喝:“此贼平日打劫过往客商,四处打家劫舍,抢掠财物,也不去说他了。欺负穷苦渔民,又是为何?”
“渔民们穷的都没裤子穿,身无分文,家徒四壁,你来欺压他们,能榨到几文钱的好处?给人留一条活路不行吗,非要把他们往死路上逼!”
“此等恶贼,作恶多端,丧尽天良,必受天谴!若我扈成手握大军,必将之全数剿灭,把满巢贼人付之一炬!”
阮家三兄弟也听得激愤不已,都恨恨叫道:“兄弟说得好,梁山水贼不得好死!”
扈成把目光投向他们,仔细打量了一番,冷声说道:“梁山水贼是该死,可是你们兄弟,还有石碣村渔民,难道就是好样的?”
“???”
三兄弟大张着嘴,都懵逼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
就见扈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大声斥道:“水贼有人有船有刀枪,你们石碣村就没有吗?”
“你们的人和船比他们多十倍,还有你们三个擅长水战的好汉,为何要受他们欺负,没有一人敢反抗?你们若是同心一致,几百条船,几千个汉子一起打过去,我就不信梁山水贼还敢欺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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