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算是听明白了,这家伙,庇护这倒霉蛋是假,想借着这个由头吞了他们的货才是真。
公孙用看了一眼温言,见他点头,上前一步问道:
“只是换了个拾荒人而已,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我们也不是不能取代他,相反,我们以后能给你们带来的一定比他更好。”
“哼。”
守卫冷哼一声,压根不买账:
“要是我能决定也就罢了,但是领主绝对不是薄情寡义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是他!”
一听这话,温言差点气极而笑。
他可是听公孙用说过的,这领主比尔,与其说是领主,不如说更像是个逐利的商人。
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不能明码标价的。
只要给得够多,爹妈都能从坟里刨出来。
这样的人,会在乎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拾荒人?
看那守卫轻佻的模样,这分明就是找了个理由想吞下这批货。
公孙用被这么轻慢地对待,也丝毫不生气,继续心平气和地跟守卫讲道理。
温言扫视一圈,注意到这里的守卫配置和肖恩那边差不多,都没有配枪,都是只有两人,而最近的另一个守卫离这里有近十米远,正饶有兴致地看热闹。
一个灵光一现的想法在温言脑子里逐渐成熟。
“你想干什么?”
晁义的声音将温言的目光拖回到眼前。
只见此时晁义已经挡在了公孙用面前,与守卫对峙,而守卫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钢刀。
很明显,他打算威胁三人,迫使他们离开。
见这边有动手的趋势,另一个守卫也抄起钢刀,悠悠走来。
见状,温言急忙拦住了气愤的晁义,站到他们中间,对守卫露出讨好的笑容:
“真的没得商量?”
“没有,快滚吧!”
话音刚落,温言已经欺近了对方身前,一个铁山靠撞进了对方怀里,同时双手如同暴风骤雨般不停朝着他的胸口拍去。
每拍一次,守卫胸前都会多一个血窟窿,电光火石间,温言顺势夺走了他手里的钢刀,一刀劈在他的大腿上。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秒,别说两个守卫,就连晁义和公孙用也没反应过来。
刹那间的愣神后,晁义连忙朝另一个守卫迎去,挡住了他直奔温言而去的步伐。
锵!
晁义用方才对峙时公孙用偷偷递给他的短刀架住了守卫的劈砍,火花四溅,精铁碰撞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嘶吼,不住地撕扯所有人的耳膜。
也就在晁义争取来的这几秒间,温言面对的守卫已经永远失去了双腿,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被剧痛折磨到不省人事,温言也朝着另一人直冲而去。
惨叫声中,被晁义和温言夹击的守卫的手掌应声跌落在地,连带着钢刀一并摔在地上,与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十数秒,战斗结束、
场间只剩下一个失去双腿,晕倒了的废人,和一个死死捏住手腕想要止住流血,惊恐至极得疯狂哭嚎的可怜虫。
温言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非特么掺和什么呢,乖乖站在那看戏不好吗?”
对方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呆滞地看着温言,脸上淌满了泪水,表情因恐惧而极度扭曲。
温言厌恶地擦了擦流到自己手上的眼泪,拖着他来到贫民窟入口前,笑得十分邪恶:
“喜欢黑吃黑是吗?也不看看我们是谁,等到我们收拾完肖恩的烂摊子,会来找比尔算账的,如果你还能活着,告诉别尔,他摊上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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