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之两人来到一处普通的客栈,他叫了些酒肉,又给小松鼠叫了好几根玉米。摸着他光滑的皮毛,张妙之心道,“多吃点吧,可不能染上你路师姐那样的恶习。”
缓缓吃着菜,张妙之抿了口小酒。路青蓉还算有点女儿家的样子,细嚼慢咽的吃着。和某些狼吞虎咽,发出咔哧咔哧声音的动物不能比。他白了小松鼠一眼,那家伙却全然没有看见。
见此,张妙之只好顾自饮酒,装作没有看见。
这番等待,还算没有白来。不一会儿,酒到憨时,就听见附近的食客里有一老丈神秘的说道。
“杨家媳妇怕是今晚就要下狠手,杨员外恐怕熬不过去了啊。”
“你怎么知道?”
“嘿,昨晚才掳走杨家公子,今晚不就该轮到杨员外了吗?”
“这算什么道理,万一杨家媳妇打算等几天呢?”
老丈白了自己同伴一眼,呛道,“等什么,等杨员外心力交瘁,半截身子入土了在上?亏你还是个杀猪的,不知道肉放久了不鲜的道理。”
这人被呛的没话说,他不是不想反驳,而是在想怎么反驳这个卖菜的老梆子。
这时,张妙之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他顾自走在老丈一侧,笑着给两人斟酒,借机问向老丈。
“这位居士,我听你说杨家媳妇要下狠手,杨员外熬不过去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丈瞥了他一眼,“小道士,你不是本地人吧。”
张妙之抿嘴笑道,“初来贵宝地,还不太熟悉。”说着,他唤来店小二,又加了盘肉菜,才让这老丈咧起笑脸。
“想知道?这故事可不是你们道士吓唬人的把戏,都是真的。”
张妙之的嘴角抽抽了下,随即点头,“老丈,你就说来听听吧,别吊我胃口了。”
“行,老丈看你顺眼,我就给你好好说说。”老丈喝了口张妙之的酒,吃了块他点的肉,缓缓开口道。
.......
路青蓉见张妙之提着酒壶走开,坐在一老丈身旁,面露疑惑。
“爷走了,路师妹快别装了,赶紧吃吧。”小松鼠放下玉米招呼道。
路青蓉闻言,面颊泛红道,“我装什么了,还有你个小耗子,谁允许你叫我路师妹了?”
小松鼠闻言想了想,突地抬头道,“奶奶?”
噗——
“奶奶你个头,我才二十岁!”路青蓉瞪着小松鼠咬牙切齿。
小松鼠则一脸的不在乎,他摇晃了下小脑袋,无所谓道,“还是叫路师妹吧,我跟爷混的,这么叫你,你也不吃亏。”
不吃亏?吃大亏了好吗!
路青蓉愤愤不平,小松鼠却是劝慰道,“快吃吧,菜一会就凉了。”末了他还补充道,“大口吃。”
“要你管啊。”
路青蓉白了小松鼠一眼,见张妙之背对着自己,于是乎下手夹菜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
“对嘛,就是这样。”小松鼠点评道,“一个人对食物的渴望眼神,是瞒不过我的。”
路青蓉:.......
.......
再说过张妙之这头,他听完老丈的话后,沉思些许。老丈的故事和吴海所讲述的差不了多少,几乎无二。唯一的区别就是杨家媳妇发难的那一段了。
吴海说是突然暴起,掐死了个和尚。力大无比,乍看不像个人了。
而老丈的话里则是说,杨家媳妇嫁进门没两个月就坠井身亡,随后化作厉鬼要找杨家索命。
两人的版本差就差在这位杨家媳妇上,吴海的故事里她没死,老丈的故事里则是死了三个月之久。他虚了起眼睛,这两人总有一个在骗自己。
老丈的可能性不大,但存在以讹传讹的可能。
至于吴海的话,他又为何要隐瞒呢?
还有那鬼物抓谁不好,偏偏抓杨子濯,这其中是不是还藏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告别了老丈,张妙之回到自己的桌前,看了眼满桌干净的菜盘。还有两个躺着,抚摸肚子的家伙。张妙之不由微微一笑。
在路青蓉略带羞涩的神色中,他决然没有提过桌上的菜是怎么消失的。
就这样领着她,两人回到了杨府。
大厅的烛火通明,隐隐传来华鸿信三人的声音。张妙之大步而去,忽而见着一抹黑影从花坛处的围墙一跃而过,他当即喝了声。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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