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听听你怎么审,觉得有道理就听,没道理就罚。”
蔚州知州装模作样地拱手道:“阁下能否道明是锦衣卫哪方大员,几品官?”
魏二见朱五不想说话,就开口回道:“不能。”
蔚州知州有些为难,因为现在连山西巡抚都做好准备了,只要朱五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总会有合适的人出面收拾朱五的。
其他人出面,他就可以退场了。
至于连巡抚收拾不了这种情况,在蔚州知州眼里不可能出现,在他看来,朱五只是一个为许显纯奔走的武官而已,能是什么大人物?
不过,看样子朱五至少比他大。
但这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在大堂上接着审案子,问道:“行商范永斗,为何状告此虚张声势的无名氏?”
范永斗显然提前背过稿子,一大段话脱口而出,“贼子利欲熏心,见我范家家财……色胆包天,强掳婚约之妻……”
朱五听烦了,手指敲了敲桌子道:“再废话我走了。”
范永斗这才三言两语说完。
蔚州知州一扭头对朱五问道:“无名氏,你有何话说?”
魏二又代朱五开口道:“私通建奴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蔚州知州当然不会顺着魏二的话问什么建奴,他只是眼前一亮道:“好个多嘴的家奴,终究还是失言认下了罪行,来人,拿下。”
他可不会想着就这么把朱五解决了,只是想逼着朱五亮明自身身份,让他这个知州处理不了他,按程序换个人来。
可他没想到朱五不按套路来,依旧稳坐钓鱼台,而那些收了大笔银子,说要出大力的衙役们,这时候也都像是聋了一样。
然后这时候徐应元主动发难,按照计划向蔚州知州冷笑一声道:“私通建奴,如此大事,知州丝毫不过问,看来需要我家主人详查啊。”
蔚州知州当即震怒:“好胆,哪来的匪类竟敢冒犯本官,来人,喊天兵平贼子。”
范永斗连忙给蔚州知州一个台阶下,回道:“大人万万不可如此,虽然这无名氏行事如匪,但万一他们真是锦衣卫呢?
在下问心无愧,可以遣人到在下家中细查。”
蔚州知州也沉着脸道:“无名氏,你最好现在就道明身份,不然无论是谁,本官定要上书弹劾。”
徐应元不接茬,只是冷笑道:“现在范永斗当然不怕查了,因为他早就把建奴藏好了。”
蔚州知州又一拍惊堂木,大怒道:“小小家奴竟敢戏弄本官,你为何不说范家拿了你几百万银子,只是被范家藏起来了?
来人……”
不给蔚州知州做无用功的机会,徐应元拍了拍手,接着道:“知道为什么我敢说这事吗?因为那些建奴,被抓到了啊。”
然后外面就有一队人拿着几个匣子,押着一名凡人,带着一叠文书走了进来。
“建奴的行踪,如何交易,交易了什么,种种事项都在文书上,加上这几个新鲜的脑袋,以及这个认罪的范家家仆,是否足以证明范家勾结建奴?”
范永斗大惊失色,当即急道:“大人,这是污蔑,陷害……”
朱五这时候来了兴致,冲蔚州知州笑道:“大人,你说说,是他勾结建奴,还是我在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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