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扒皮无奈。
只得又给大家结了一天的工资。
前脚送走这些帮工,后脚雨水就滴滴答答的落下了。
成倾盆之势。
直到六点多才逐渐变成淅淅沥沥。
陆家村还没通电。
下雨天黑得早,到处乌漆墨黑的一片,家家户户只能奢侈的点着油灯吃晚饭。
陆母心疼陆父这些日子的辛苦,又怕熬坏了儿子这个同学,今天因为下雨收工得早,于是狠心杀了只母鸡炖花旗参汤。
另外还炒了花生米,煎春鱼给他们当下酒菜。
饭菜刚抬上桌。
一道强光就从外头照进来。
伴随的还有汽车轰鸣的声音。
厨房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
一个熟悉的人影就从外头冲了进来。
众人一看,这不是陆河还有谁?
陆母高兴坏了,上前一阵嘘寒问暖,摸着陆河的衣服,看他身上没有打湿这才算放心。
“吃饭没有?这个时间回来你肯定是没吃饭的,我给你准备碗快!正好妈煲了好大一锅花旗参鸡汤,你也好好补一补!”
说话就去拿碗快。
陆河连忙嘱咐她多拿一副。
陆母有些讶异。
正疑惑,外头又进来一个长得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
陆河忙给大家介绍,“这是罗卫国,我县城给找的拉货司机,我们刚长途跋涉在高州回来,下雨天不好让他赶夜路,今晚就在我们家里凑合一晚吧。”
互相介绍客气了一番,大家这才再次坐下吃饭。
罗卫国虽然长得老实巴交,但他心里门清,知道自己是外人,三两下吃了饭就去客房歇着了。
没了他在,杨雪海说话也不在把着门。
把这几天做了什么事情怎么样花钱都说了。
嘴里巴拉巴拉,还不用账本,什么角啊分的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陆河听了都佩服不已:
“不愧是老杨同学!我就知道这方面你能行!”
杨雪海哼了一声,一口酒喝下去,轻飘飘道,“别急着夸我,我这边还等着你回来拿主意呢!这账面上可没余几个钱了!”
——“按照目前的计划,这账面上那几百块钱肯定是不够用的,后边的两座山面积更大,我大致算算,这方面你至少得补我一千块,那几十亩山塘也要围起来,天气要热了,惊蛰过了雨水也多,以防万一有小孩子落水,逢管是用铁丝网还是用竹管子,这一笔笔都是钱,所以你至少账面上要给我这个数!”
他也不关心陆河怎么搞钱。
反正他现在只要钱。
搞建设怎么能没有钱呢?
陆河呵呵的笑,抬手敬了杨雪海一杯,对他伸出来的五根手指不以为然:
“放心!不过是区区五千块,小意思!一会吃完饭我就给你!”
“那是你说的!”杨雪海眉头一挑,想了想直接丢下碗快道,“叔婶我吃饱了,我得回房里靠靠账才行,那五十亩山塘占地广阔,说不定五千块可能还是说少了......”
最后一句话直接小声滴咕着出了厨房。
看得陆父陆母懵逼不已。
夫妻二人对视,都看到对方眼眸里的惊愕和欢喜——他们儿子弄到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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