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用不了两千年!
现在我马雲带着基地车来到这个时代,亲眼见证了这方世界,也必将征服这个时代。如果动作快一点,在几十年内完成原本时空一千八百年才走完的历程,说不得便宜老爹有机会见到他所设想的盛世。
“会有这么一天的,父亲,你且等着看吧!”
“且看吧。”马腾的心思却不在这里,仍是忧心不减的道:“我只希望朝廷早早剿灭了太平道,让这世间太平一点。”
听了马腾的祈愿,贾诩只是笑而不语,看向马雲。
马雲回了他一眼后,说道:
“太平道离我们还远呢,眼下还有更迫切的威胁需要解决。”
“羌人?”
贾诩问道。
马雲点头道:“没错,羌人!我的眼线传回消息,西羌那边最近又不安份了。”
有位大师曾经说过:“世界本没有印度,因为叫的人多了,也就有了印度。”
这羌人也大概就是这样来的,世本没有羌人,自战国以来中原的西部和北部有诸多部落,像先零,烧当、卑湳、卑禾、婼、参狼、钟等等,他们有各自的地盘,互不认同,更没有统一的称号和国度。甚至多半的时候会为了生存、女人或者其它种种原因互相攻伐、吞并;总之,他们从来就不是一个整体。但秦汉时期,中原人为了方便,对关外胡人的统一称呼羌人,这个称呼带有一定的贬义,这羌字看着就像羊字的变形,两只脚的羊。
换句话说,秦汉强盛的时候,根本没把这些胡人放在心,统统都是两脚羊的感觉。
只是后来被中原人羌人羌人的叫多了,这些原本一盘散砂的胡人慢慢产生了我们都是羌人的自我认知;就好比原本都是不同土邦的人阿三,天天被世界各国印度人印度人的叫着,便产生了我是印度人的自觉。
有了统一的称呼后,不论是印度,还是羌人便开始慢慢的有了共同的价值取向,产生了民族向心力;不同的部落开始融合,最终形成了足够威胁中原王朝的势力。
而马雲现在所说的西羌,就是羌人中内迁定居于陇西诸郡的一支。这支羌人长期与汉人杂居,早已与汉人一般成了农耕民族,说起来,马腾的老婆就是娶的羌女。
听了儿子的话,马腾的表情更忧虑了:“从明帝朝开始,朝廷陆续和西羌打了一百多年,这才过了几天太平日子,怎么羌人又不安生了。”
从公元五十七年第一次汉羌之战开始,汉廷与羌人诸部打打和和,陆陆续续打到公元一百六十九年;百余年的战争,羌人屡败屡战,有越打越团结,越打越强的趋势。
“很简单的道理:落后就有挨打!”马雲道:“以前胡人弱小,只能任由中原王朝拿捏;现在汉廷由盛而衰,实力大不如前,胡人能安份才是见鬼了。现在草原天气回暖,日子还能过下去,羌人暂时还能安份一点;只怕入了冬,没了保障的羌人过不下去了,才是危险时候。”
历史的五胡乱华,也正是从汉末开始。
汉廷失势,中原三国混战百余年,后期导致中原人口剧减,占据北方的魏晋两朝不断“招抚五胡”。百年间,内迁的五胡约数百万人,等到西晋“八王之乱”后,北方总人口一千五百万,汉人仅占三分之一。
就好比欧洲的高卢鸡,这个五常之耻为了保证工作人口数量,不断的引入东欧,中亚,非洲人;一旦高卢鸡的数量下降到总人口比例的三分之一,其余全是东欧黑帮,中亚小绿人以及非洲黑叔叔。法兰西斯坦这个政权还有希望么?
历史的中原王朝便是如此,在匈奴、羯、鲜卑、氐、羌为代表的“五胡”纷纷入主中原后,在很大程度改变了中原地区的民族构成,民族分布格局也相应地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等到西晋初年,曾经是汉族聚居的关陇地区变成了“西北诸郡,皆为戎居”、“关中之人百余万口,率其少多,戎狄居半”的局面,再到西晋末年,关中及以西地区的少数民族人口已经数倍于汉民族的人口。于是在短短的一百多年里,先后出现了超过五十个以的政权,政权的不和平更迭,必然是一段段的民族血泪史;而政治变化导致统治中心不断转移,数量庞大的人口便被迫强迁,迁徙的过程,又是怎生残。
在这民族之林中,华夏民族只能奋力前行,不能落后。纵观历史,那些弱小国家一再给我们做了落后的榜样,一旦落后,必然是整个民族的血泪史。
正是因为如此,马雲才会说太平道还远,羌人才是迫在眉睫的危机;因为马雲记得亲爹能从一个樵夫翻身起家成为一方势力,靠的就是黄巾之乱时发生的羌人叛乱。
听着马雲的论调,贾诩表情严肃了不少,毕竟是经历过羌乱的人,对羌人的祸害,记忆深刻。
不由手摸着短须道:“以往年旧事来看,入冬后羌人必有动作,我等须得早做打算才是。”
说着又问马雲道:“贤侄既提及羌人,可是已有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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