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化中调整状态,让自己端的更加持久。
在这个过程中,顾朗还会仔细感知长矛每一丝力量变化。
几年坚持下来,顾朗从开始的无知无觉,到现在已经可以感受到长矛的每一丝变化,这杆长矛就是自己的手足,每一丝力量变动都了然于心。
单论长矛的技艺,顾朗已经可以自豪的说一声,当世没有敌手了。
无与伦比的力量加上精湛的武艺,让顾朗在战场上纵横无敌,不论有多少敌人,都未尝一败。
“喂,这位阿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因为是在军营里,顾朗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练习,并没有亲卫在旁。
顾朗一动不动,闭目说道:“这不很显然吗,再练习长矛。”
这人还是个自来熟,在旁边问东问西,咋咋呼呼的。
顾朗闹中取静,也不在意这人的吵闹。
直到端满了一个小时,这才收起长矛,睁开眼睛看见了身边这人。
不过这一看就亮瞎了顾朗的眼睛。
这人在军营当中,未着甲胄,穿红带绿,一身的珠光宝气,各种金银首饰戴满全身。
暴发户的气息十足,恨不得身上能挂首饰的地方,全部戴上。
本来这一身暴发户气息十足的装扮,应该很惹人厌,俗气得很。
可这个小娘大大方方,爽利至极,这身衣服的俗气,倒是被她开朗的性格吹散了不少。
见到这一身装扮,顾朗就知道这是谁了。
万萋萋。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自己全身披挂,而且身材也没有现在这样高大魁梧,也难怪这小丫头没认出来。
一说名字,万萋萋果然想起了顾朗。
她倒是不客气,当即文朗阿兄,文朗阿兄的叫了起来。
要是旁人,顾朗还可能怀疑这人溜须拍马顺杆往上爬,可万萋萋真不是,她就是那种自来熟,俗称社交牛逼症,不认识还能聊的亲热呢,更别说还有些联系。
两人聊的投机,不觉天色已暮。
看着万萋萋离去的身影,顾朗觉得非常可惜,本朝承袭前朝没有什么平妻,侧妃之类的名头,都是一夫一妻制,其他的都是妾。
即使是王爵,也只有王妃所出是嫡脉,正妻,不存在侧妃这种东西的。
可能有人说,即使是妾,但我给她妻子的权利,家里的事听她的,孩子继承我的财产,只是没有妻子的名头,可不可以。
抱歉,法律明文规定保护妻子的地位,其中一条就是‘乱妻妾罪’。
就是把妾当做妻子,或者把妻子当做妾,这都是触犯法律,是犯罪。
轻则夺爵,重则处死。
而妾的地位是相当卑微的,可以随意买卖或者送人,寻常人家都不会让自己女儿当妾,更何况万松柏这个彻侯。
他家原来就是大户豪强,跟了文帝立了功勋之后更是获封彻侯。
在朝中世家里也算是二流末尾的人家,这还是因为万家主脉人丁稀少,且早年和支脉闹翻了,万松柏发迹之后,没有提携支脉,只是一人单打独斗,声势不足,否则以万松柏的地位,他家还可以往上提提。
“可惜了,如此爽朗的小娘,以后便宜程颂那个家伙了。”
在武威休息了两天,顾朗虽然不需要休息,但战马经过十多天的长途跋涉,早已疲惫。
这天,顾朗设宴邀请了程始夫妇还有万松柏父女。
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严重的男女大防,只看妇女可以绝婚再嫁就知道,女性地位还是很高的。
而且这也不是正式宴席,只是几个人小聚,单人单桌。
顾朗坐在正中的首位,其他几人依次落座。
席间众人谈笑风生,也说起了这次平乱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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