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中之后,陈震终于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太尉,您唱了一路的歌,我怎么一个字也没听懂啊?”
潘凤这时将身上的盔甲脱去,当然,陈震在旁边帮忙了,做为手下,他要连这点儿眼力劲儿也没有,潘凤早让他回老家放牛了。
脱下盔甲,加了件稍厚点的衣服,才笑着对陈震道:“一听就知道你没去过南越一带,这歌是我在那地方学的,整首歌表达了一个主题,就是沉默是金,世间的一切事情,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比如说今天晚上这件事,如果不是王存跑来告密,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陈震道:“太尉真是博学,连南越那边的歌也会唱,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小子,之前你可是很少拍马屁的,跟王存聊了一会儿,你就染上他的毛病了,对了,王存呢?”
陈震猛的一怔,道:“不知道啊,他一直跟在后面呢,我也没大在意啊。”
潘凤倒抽一口凉气,道:“你快出去找找,他去哪里了。”
……
荀谌、袁尚、孔融、吕旷等人全部出动了,挖坑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充满着激情,觉得今夜过后,潘军必定死伤无数,捉不捉得到潘凤,都是次要的,最主要是给潘军一个重创。
“哈哈,荀先生这一妙计,潘凤做梦也想不到,他想着能够在城里作战,却不曾想陷阱就在城外,不得不说,荀先生用兵如神,智谋过人哪。”
袁尚已经夸过荀谌很多次了,却还是忍不住要夸,他觉得这一计实在是太妙了,并且还是在当天晚上挖的坑,潘凤的探子绝对发现不了的,因为在挖坑之前,已经排查过方圆十里了,绝对安全,绝对保密,这一回非让潘凤裁一个大跟头不可。
但是事情想得挺好,等到子时一刻的时候,他们根本没发现潘军的任何踪影。
于是又派人一直探果到潘凤的大营,发现人家营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袁尚慌了,荀谌慌了,孔融慌了,甚至连下诈降计的李立都慌了。
李立这时候还不知道王存已经跑了,因为他把王存关了起来,把王存浑身都绑了起来,却不知道王存把绳子给磨断,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了出来,把事情告诉了潘凤。
“李公子,你确定诈降计成功了?”袁尚这时在城楼上质问李立。
现在众人的脸上,都跟生吃了一斤苦瓜一样,一个比一个难看。
李立道:“当时的情况也就那样,潘凤一副深疑不疑的模样,我确定当时他是相信我的,难道这两天他发现了什么,然后改变了主意?”
荀谌叹息一声,道:“不应该啊,天黑的时候,派探子查了,说是潘军已经整军出发了,怎么现在又回去了?若在下所猜不错,一定是中途发生了什么情况。”
“难道……”孔融这时只说了两个字,然后众人就全部将目光瞅向了他。
袁尚问道:“孔北海有什么要说的?”
孔融这时叹息一声,又接着道:“难道说是中途有人告密?咱们挖坑的消息走漏了?”
荀谌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咱们做这件事,是绝对保密的,并且参与挖坑的所有人,都是亲兵,不可能有人走漏风声的。”
孔融道:“那这就奇怪了,难道潘凤那斯,能掐会算不成?如果不是这样,那潘军中途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所以才中途而返的?”
袁尚这时气得肚子都大了一圈儿,叹息一声,道:“娘的!这个潘凤,简直比泥鳅还滑,咱们辛辛苦苦的准备了大半夜,结果他没来,真气人哪!”
荀谌这时又叹了口气,道:“公子不必生气,陷阱留着,早晚用得到,当务之急,是先查明潘军中途而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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