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看到你们可怜巴巴地怜悯我们几个哥哥,还要成天当着我们的面说那方展博是可怜巴巴的呢?”
“我真纳闷!您究竟是咱们的亲祖母呢?”
丁益蟹极端的想法原本与丁蟹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次无端地被李副厂长废掉一个指头,已使丁益蟹憋着满肚子火气。
刚再一次受到何贱言语的刺激,这时心里更有满腹不甘。
这种兴奋。
于是将内心种种不甘与愤懑,都一股脑地对何贱宣泄了出来。
何贱看了看丁益蟹、丁孝蟹兄弟二人,这时脖子伸得又老又长,二人个个凶神恶煞。
真像是她儿子丁蟹的发神经。
何贱怕万一激得两孙又做些蠢事会惹祸上身。
于是不得不抹泪而泣:
“嗯,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心里有气。现在就不要和你说话啦!”
“这一次你俩断指的花销很大,利蟹、旺蟹再过几天就开学啦!”
“既然两人学费还没有着落,你还是安心在家里吧!”
“出门一看是不是有工作找到了,替利蟹、旺蟹赚回学费!”
说着说着何贱哽咽着转身要走了。
“姥姥,咱们饿着肚子吧!
何贱刚刚转身准备出门,却被丁利蟹拉着衣服走。
何贱回头看了看丁利蟹可怜的眼睛,忍不住鼻子一酸,泪水又哗啦地从面颊上掉下来。
丁利蟹在兄弟四人中排行最年轻。
望着丁利蟹饥肠辘辘铁青着脸,何贱只是痛恨他老了没本事,甚至不能让孙子吃饱。
“利蟹乖乖,外婆这次出去赚了点钱给您买饭吃。您乖乖在家和弟弟们等着外婆回来吧!
何贱无奈,只好狠下心来拉住丁利蟹,抹掉一把泪,继续掉头飞快地走。
出门时马上反锁门,我边抹泪边哽咽着出门。
目前四孙,已大半天没有进食。
再也不要把钱弄到手了,买回去给她们充饥的说法。
大些的可能还要扛一段时间,但这个最年轻的丁利蟹怕撑不住了。
何贱仔细想想,自己这样的年龄再没啥手艺本事。
想要赚到快钱最简单的就是到街上乞讨这条路上。
心里下定了决心,准备到富甲一方的九龙城去讨饭碰运气。
……
正午时分的北方饭馆。
早上收盘后,娄晓娥回北方饭馆就一脸不安地坐在那里迷迷糊糊。
秦风看娄晓娥归来后一句话也没说,主动问:
“妈咪!您怎么啦?”
“为什么回来后郁郁寡欢呢?
“亦兴置业上午股票交易怎么样?”
“您手里亦兴置业股票是否已经清仓?”
秦风这个时候心里也充满了疑惑。
但从娄晓娥一脸愁容中也可以看出指定被股票市场不尽如人意。
这是从事投机市场人士的常态。
情绪时刻伴随着股票市场的涨涨跌跌,同时也产生了种种悲欢离合。
象娄晓娥刚踏进股票市场大门,心理素质远未达到心如止水。
娄晓娥半晌没有吭声,只是一脸不高兴地叹息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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