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拽住的一个老人脸色似有不悦,待看见霍功身背长剑后,才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他连忙赔笑道:“小哥你们怕是刚来吧,连贾员外家的风流事儿都不知道?”
“贾员外?何时又来贾员外?”
车上有人惊异道:“你说的那个贾员外是不是当年那个失主?”
老汉诧异:“没错,看来你们都知道本镇传说了,嘿,说来也奇,当年这家失主发达之后,竟突遭大难,也是世事无常啊,谁能想到呢。”
他猛地回神,扯开沈禄,便跑便喊:
“今儿是贾员外诉讼之日,州府大老爷亲自开堂,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啊,快点快点,去晚了就没好位置了。”
沈禄一脸兴奋,拽着霍功便向前跑。
“哎哎哎,两位,劳烦把路费结一下。”
那个赶车心眼儿实诚,眼看沈禄二人要走,连忙下车,拉着他大叫道。
沈禄仿佛被羞辱一般,直着脖子道:
“你什么意思,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车夫可不管这些,皮笑肉不笑的道:
“那可说不准,行了,赶路十里,一人一里一文,承惠二十文。”
“什么!二十文!你怎么不去抢啊?”沈禄跳脚大呼。
他只是一个穷酸书生,哪来的钱,这一路都是蹭得霍功的钱。
霍功无奈,从怀中掏出二十文,递给车夫,抱拳道:
“有劳了。”
一见银钱,车夫当即眉开眼笑,嘿嘿收下后,直接转身离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更是再也不瞧沈禄一眼,气得他要脱鞋打人。
霍功连忙止住他:“好了,快走吧,再不去,就看不到这场好戏了。”
“对对对!”沈禄立马醒悟,连声道。
沈禄自告奋勇,一人在前,推搡人群,疯狂往前挤。
霍功则背剑在后,悠哉阔步,左看右瞧,眼神微有恍惚。
离开太康镇后,他去铁匠铺,打造了一柄铁剑。
因为他要开始练剑了。
而今剑身长约三尺三,算上剑柄剑锷,净重两斤九两。
比原先要重上一斤多。
可对霍功而言,还是过于轻了。
但剑灵告诉他,初剑只是开锋见血,适合剑道入门。
霍功从善如流,老老实实听从这位剑道真灵的指导,连犟嘴都没有。
霍功抬眼看了看头顶,悬着‘白玉城’的高大牌坊,尾随着沈禄挤进了衙门口。
眼见前方再也挤不进去,沈禄眼珠子一转,扯了一嗓子:
“谁的荷包掉了?我的天,足足十两银子嘞。”
“我荷包掉了?哪儿呢哪儿呢?”
“嘶,我的十两银子。”
“放屁,那是我的!”
众人纷纷弯腰寻找,沈禄则趁机挤到了最前面。
他朝霍功得意一笑,低声道: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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