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是不是很粗?”
“对对。”
“是不是很壮?”
“对对对。”
沈遇书:我特么在问什么?脑子有病吧,好端端的,我问什么柳树?刚才肯定是脑子抽筋了。
柳施:我在回答什么。好端端的,我怎么回答对对对?这样很容易把话题聊死的啊,不行,我得想个话题救救场。
她灵机一动,指着蒲柳河中的一条鱼,道:
“沈公子,你看,河里面是不是有条鱼?”
“是啊。”
“这条鱼是不是很大?”
“对。”
“这条鱼是不是很粗?”
“对对。”
“这条鱼是不是很壮?”
“对对对。”
柳施:等等……这回答怎么有点耳熟?
沈遇书:这问题好耳熟?跟他问的柳树有什么区别?
柳施和沈遇书:
完犊子,冷场了,好尴尬。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柳施努力挽救尴尬,可是一时间没想到好的话题,眼珠子一转,道:“沈公子,我会跳舞,要不跳支舞给你看看?”
“我从未见过你跳舞啊。”沈遇书很期待,“要不我帮你伴奏吧,我会吹笛。”
他吹笛,她跳舞,简直是珠联璧合。
柳施点点头:“好。”
沈遇书掏出一支翠绿色的玉笛,放在唇边,吹动。
笛声响起。
柳施款款而舞,白裙飞舞,甚至好看。
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
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
真可谓:遏云歌响清,回雪舞腰轻。只要君流眄,君倾国自倾。
笛声渐急,柳施的动作也随之加快,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跳着跳着,柳施的脚不小心一扭,身体急速往后倒退,跌落蒲柳河中。
她在河中挣扎了一下,浮出水面,如落汤鸡一样,浑身湿漉漉,头发挂着水草。
“哈哈哈。”
沈遇书觉得这个画面很好笑,捂着嘴巴憋笑,还是笑出了声音,真的太好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狼狈。
柳施无语望着沈遇书,面无表情:
“笑什么笑,拉我一把。”
她伸出手。
沈遇书将玉笛收起来,走到河岸边,弯腰,伸手去拉她。
柳施猛然用力一拽,毫无防备的沈遇书被她拽进蒲柳河中。
“扑通!”
落汤鸡再加一只。
“哈哈哈。”
柳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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