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下次一定!”
而在刘海中家里。
因为易中海今天在会的表现,遭到不少人指点诟病。
他知道机会已经来了,把阎埠贵请到家里。
“三大爷,你看今天易中海撞得满头灰。”
“咱们只要再想办法推他一下。”
“到时候取而代之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你觉得怎么样?”
阎埠贵呵笑着。
“老刘啊,推不推得翻他咱们另说。”
“但如果把他推翻了。”
“到时候那个一大爷的位置是你坐还是我坐呢?”
刘海中本身就是个官迷。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让给别人。
想也不想就做出回答。
“那当然是咱们顺着位置去坐咯。”
“这从古至今也没有什么三跳一的道理啊!”
阎埠贵点着头。
“确实是这个道理。”
“你想坐这个位置我也可以不跟你争。”
听到这话,刘海中那是喜眉梢。
同时他也知道这阎埠贵是想要点好处。
“要不是说老阎你比易中海厚道呢?”
“得,有你这句话就行。”
“到时候如果我位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阎埠贵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官什么的他并不在乎。
想要的就是那点好处。
“如此甚好,甚好!”
此时秦淮茹找到傻柱家里。
傻柱正就着花生喝着酒。
她见状眉头皱起,直接去就把花生米端开。
表情显得极为不悦,对他说道。
“你现在还有心情喝酒?”
“我不是让你去跟方振华说说好话吗?”
“他怎么后面还跳出来把棒梗的事情给牵扯出来了?”
“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啊你!”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傻柱真的是咬牙切齿。
他喝下口手中白酒,冷呵道。
“你知道我没有去跟他说好话?”
“我为了帮你家棒梗开脱。”
“可是足足给了那个混蛋羔子一百块钱!”
“你知道一百块钱是多少吗?”
“那个是我三个月的工资!”
听到这话,秦淮茹当场就楞在原地。
满脸都是那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
“你真的给了那个姓方的一百块钱当封口费?”
傻柱再喝下口白酒,怒哼着反问秦淮茹。
“那你以为呢?”
秦淮茹呆住,满脸都写着‘心疼’二字。
要知道那一百块钱可是够他们一家四口人半年的口粮了!
心疼之余,她还有些不解。
“既然你都已经给钱让他封口了。”
“那他就不应该再说出去了啊!”
傻柱冷笑着点头。
“是,他是答应我不会主动交出棒梗。”
“但你见他在大会提了棒梗半个字吗?”
“但你见他在大会提了棒梗半个字吗?”
“没有吧?”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
“合着那个姓方的把你给耍了?”
傻柱瞥了她眼,有些烦躁道。
“还有啊,我的亲姐姐哟。”
“麻烦你把你家棒梗给我看好了行吗?”
“你说平时小偷小摸点东西也就算了。”
“毕竟孩子长身体,饿肚子会干这些事。”
“放眼整条街的孩子,谁家的小时候没干过啊?”
“但是你家棒梗现在可是连着偷了别人两只老母鸡啊!”
“这可还是咱们这条街开天辟地头一遭。”
“你说谁家的孩子有这么大胆子啊?”
“我看,他再这样发展下去。”
“指不定就走到什么弯路去了。”
听到傻柱说出这种话,秦淮茹当场就不乐意了。
“我说傻柱,你还好意思说你?”
“要不是棒梗平时来你屋里摸东西。”
“你从来不教育他,他会变成现在这么大胆吗?”
傻柱真的无语,这事情还能怪到我头来的?
“是,他平时来我这里模点东西,我从来没有说过他什么。”
“但这也只是我啊!”
“你是我姐姐,你孩子饿了要吃点东西。”
“难道他偷拿我点白菜杆子,花生米粒子。”
“我也要把他抓着丢到院子里开会。”
“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道歉?”
“我要是敢这么做的话。”
“你还不得拿根白布条吊死在我这门框啊?”
听傻柱说出这些话,秦淮茹也不好再说什么。
把花生米放回桌,坐到傻柱旁边,叹口气。
“那你说吧,这事情闹的,今后该怎么办啊?”
傻柱吃了粒花生米,喝下口小酒。
“你看着,我非要让姓张那个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这仇要是我不报,我就不叫傻柱!”
方振华家里。
方若萱正嘟着嘴,坐在墙角生闷气。
且时不时还发出不悦的‘哼’声。
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但方振华根本就没有想搭理她的意思。
任凭她在墙角哼来哼去。
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只因为方若萱想吃麦芽糖被方振华以吃太多会得蛀牙的理由给拒绝了。
许怜云看着方若萱现在的动作。
脸露出那会心的笑容。
要知道。
这么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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