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脖子却不受控制的扭头看向了隔壁秦淮茹家中。只见拉上的窗帘上,一道身影正跪在床上铺床,影影绰绰的阴影凸凹有致,凹凸不平,看的傻柱面红耳赤,赶紧一扭头回到屋里,端起茶杯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不行不行不行,心里怎么能这么想秦姐。”
“秦姐可是贾东旭的媳妇,这不合适。、”
“要尊重,要尊重,不能亵渎。”
傻柱喝了五大杯水,这才心里恢复了正常,他一时间竟然索然无味起来,晕晕乎乎的跑回屋子往床上一一趟,看着漆黑的屋顶傻乎乎的瞪着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响起鼾声。
翌日凌晨。
江河挥汗如水的站在雪地上,窗帘拉开一角,娄晓娥咬着嘴唇目光幽怨的看着江河。只等江河扭头二人对视,娄晓娥才恶狠狠的瞪了江河一眼:狗男人,有力气没处使,你来啊。
江河咧嘴一笑,一个翻身倒立,双手撑着地面,头下脚上,小腿往下一弯,接着锻炼起来。
这浪费力气的举动,看的娄晓娥只咬牙,刷的一下拉上窗帘。
“嘶,蛾子你干什么?”
“起来,做饭去。”
“再睡会。”
“吃了睡,睡了吃,你能干啥?你说你能干啥?”
“蛾子你闹腾啥,大过年的,有病啊你……哎哎哎,别掐,我这就起来……疯了你啊。”
江河听的好笑,双手一托双脚落地,缓慢的走到窗前敲了敲。
片刻后,帘子掀起一角,娄晓娥戒备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将窗户来开一条缝隙:“干满?”
江河瞪眼,伸手挑起娄晓娥的下巴:“太过分了,你以后对大茂哥好点。”
娄晓娥:“???”
她白了江河一眼,咬着嘴唇娇滴滴小声说:“知道了。”
江河笑了,捏了捏娄晓娥的鼻尖。他松开手,转身正要离去,却被娄晓娥拉着衣袖:“小江……”
“啊?”
“大茂,大茂今天去看领导……”
“哦,然后呢?”
“就是就是我上学的时候数学不好,有个什么沟股钉里不太懂,你能不能讲解一下?”
江河目光茫然的看着娄晓娥:“……”
这娘们啥意思啊?我数学老师是体育老师教出来的啊。
我能懂数学定理?
你闹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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