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咬着窗帘眯着眼,双眼水汪汪的盯着江河的背影。直到江河关了房门,娄晓娥忽然偷偷拉开窗户,一双雪白多肉的小手臂探出去在寒风中,肉乎乎的小手颤抖着落在外面的玻璃上一下一下搓洗着玻璃上的痕迹。
“蛾子,你干啥呢?”
“这玻璃脏了,我擦一擦。”
“你傻不傻,擦玻璃出去擦啊,刚好过年了咱们要扫屋子。”
许大茂打着哈欠撑起来,靠在床头上揉了揉眼睛。
娄晓娥一听,红着脸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我出去擦。”
“哎哎哎,做饭……”
“先干活。”
“你穿个裤子啊,外面冷……嘿,你这女人啥时候这么勤快了。”
许大茂瞧着娄晓娥只是裹着一件棉袄,粉红色的真丝睡裙耷拉在腿弯,小脚往棉鞋一放也不穿好,红艳艳的脚后跟落在外面。
娄晓娥双手抓住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扎成单马尾,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再睡会,我忙完了就做饭。”
听到这话,许大茂都有些发呆。
自己的大小姐媳妇啥时候这么知道心疼人了?以前让她做家务,那一次不委屈巴巴的闹一顿。
现在不仅主动做家务不说,还心疼自己让自己多睡会。
“这日子……往好了过了啊。”许大茂都有一种感动的想哭的冲动:“原来我老婆也这么贤惠,做家务这么主动啊。”
“蛾子看你说的,你擦玻璃我做饭,哪能让你一个人忙活。”许大茂感动的爬起来,也不睡懒觉了。
娄晓娥端着个盆子走出屋子,大冬天的寒风呼啸,她穿着棉袄倒是很暖和,可下肢只裹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裙,风一吹睡裙贴着腿弯两条腿都冷冰冰的,真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走出去,棉鞋踩在雪地中,红艳艳的脚后跟触碰到冰冷的积雪,整个人浑身一个激灵醒悟过来。
“娄晓娥啊娄晓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这么作践自己。”
脑子这里一清醒,想到自己刚才的冲动,娄晓娥就面红耳赤的掐了自己一下:“不要脸。”
许大茂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自己男人。他坏可以,自己一个女人怎么能不守妇道?虽然没想过做什么,可是这贸贸然的来擦玻璃,可不就是主动勾搭了?
更别说还穿的这么不正经。
娄晓娥咬着嘴唇,再次掐了自己一下:“娄晓娥啊娄晓娥,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是大小姐,要矜持自爱。”
就在这时,江河推门出来:“蛾子姐,擦玻璃啊?”
“啊……对对对,擦玻璃,小江醒了啊。”娄晓娥端着盆子里的热水走过去,将盆子放在窗户下,然后也不蹲下,就那么背对着江河,小手拿着抹布直接弯腰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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