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比。”陈莫轻笑着回答,“只希望这样的景色以后还能看到。”
他的人性不可抑制的衍生出某个想法,来自于男性难以言说的独占欲。
比起也许更加明媚的尹丽莎白,他更喜欢眼前这个,只在他身边展露笑颜的人。
这是他的女孩。
.......
夜幕逐渐降临了,巴黎的夜色有种化不开的浓重,眼前在灯光在显得异常鲜艳的风车也带上了迷蒙的色彩。
“夜里的红磨坊是绝佳的景点,这种配色非常奇妙。”
夜晚的暗澹和歌舞厅的艳红,这种配色很能唤起堕落与纵欲的感官。
“这里和那幅画很不一样,”陈莫观察着舞场的外表,“但很符合我的想象,我以为你会选择狡兔酒吧的演出。”
“等着下一场吧,酒吧的乐队会演奏到午夜两点钟,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先看看歌舞,康康舞。”
“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的舞蹈,据我所知英国就禁止了康康舞。”陈莫挑了挑眉毛。
舞女们穿着滚有繁复花边的长裙,伴着节奏,狂热地扭动臀部,她们高抬大腿,直直地伸向挂着吊灯的天顶,给予战败的高卢人欢乐。
可古板的英国老讨厌大多数有趣的事物,他们倾向于认为这伤风败俗,并严令禁止。
不管怎么说,当时的红磨坊确实伤风败俗,但不妨碍人们对英国老顽固的评价。
“潘德拉贡的大小姐来巴黎做客时也来看过演出,她倒是表现的非常激动,如果洛朗大书库的记载没错,她应该是那位狮心王的后人,最纯正的英国人。”
“年轻的女孩总是有股叛逆的冲动。”陈莫只能如此解释。
“所以我不也可以对这种奇妙的艺术保持欣赏吗?”女孩挠了挠他的手心。
走进大门,里面是极其地道的法国歌舞厅。
在二十世纪,法国歌舞还没有和那些狂欢的舞女彻底绑定,高卢民族放纵与享乐的声名还未响彻世界。
直到普法战争将整个国家与民族打进了泥坑之中。
作为启蒙运动的发源地,大革命的起始,曾经巴黎曾经的名字带着崭新思想的鲜香,可这时国民受困于艰苦的生活,他们厌倦了官僚的大话与空话,也不愿意沉溺在苦闷之中。
在你惨败的时候,玩世不恭是很好的面具,可以让人保留最后的一点体面。
放纵也是让人忘记惨败的“良药”。
入目,一片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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