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男人发现时间的流速好像并没有丝毫的减缓。
一切都在平静地运转着,连那只镰鼬也没有因为他的杀意而暴动。
他转头看向了陈莫。
黑发黑眸的陈莫对着他眨了眨眼,若有桃花的眼眸漂亮极了,但藤原信之介却感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寒气。
以至于他忘记了几分澹澹的违和。
他从来都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人,为什么会因为几句挑衅就不惜做出同归于尽的举动?相比那张干瘪的脸皮,生命对他来说重要得多。
拥有时间零得自己怎么能和一个没有脑子的小鬼共赴黄泉?
但他来不及深思。
“对了,”陈莫突然问:“记得上把我暗牌是哪两张吗?”
突然转移的话题让藤原信之介一愣,一口怒气在肚子了一闷让他难受的紧。
“下注。”陈莫扔出去五个暗金筹码:“别跟个娘们似的,你跟不跟?”
“跟。”藤原信之介看了他一眼,压抑着怒气下注。
“荷官赶紧翻牌,”陈莫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狭路相逢勇者胜啊,我的朋友,试试你的手气,哦不,”他撇了一眼镰鼬叼着牌的头颅,和双翼:“应该叫口气。”
表现得像个游戏npc的荷官翻开了第一张明牌。
草花“6”。
藤原信之介眨了眨眼睛。
他好像记得......
纯白色的丝线以简单的心理暗示为媒介,逐渐刺进了“圆脸”骷髅架子的灵魂。
催眠,hypnosis。
倘若身处尼伯龙根之外,只需要简单的对视他就能轻易控制多数混血种的精神,但现在他算是个熘进别人家里准备拐卖未成年龙王的“窃贼”。
显然不能大张旗鼓。
他需要一些技巧。
“回想一遍。”陈莫盯着藤原信之介的眼睛:“你猜下一张明牌是什么花色?又是什么数字?”
他又扔出去几颗暗金色的筹码。
藤原信之介呆愣愣地也丢出了筹码。
翻牌。
草花“2”
藤原信之介眼眸中的高光完全消失了,只余下一双空洞的黄金童。
“输了钱就准备滚吧。”陈莫随意的说,“记得指示。”
“是。”
黑发男人脸上扬起了自得的微笑。
他考虑的多么周到,孩子被拐跑了,家人肯定会愤怒担心,这时候就需要有人给她做好心理准备,在充当一些发泄的沙包,这样理智下来的女孩才能好好遵循自己的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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