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陈爵爷的曾曾祖父留下,笔迹一直还算清晰。只可惜,陈爵爷从未看到过。
……
办公室里,油灯摇曳着微弱的火光。
王烟皱皱眉头。
想要把这诡怪找出来,其实不难。
“小鸟,你去,给方圆百里,所有活人,都拍一张照!
“小熊,单独画一个鬼打墙,不需要太大,等会儿给十个松土机用。”
相机小鸟得到命令,从王烟肩膀上,振翅飞出,冲出窗台。
六百张照片,不是个小工程。哪怕相机小鸟速度再快,想要拍完,估计也要一两钟头。
王烟先下楼,去旁边的水井,打上来一桶水。这口水井早就存在,里面的水不多,每天能打上来一桶,够喝够用。也还算干净。
但王烟还是拎着水桶,去到大铁锅旁边。
“就算穿越了,也不能喝生水,必须烧开。
“可惜,没有保温杯,只能喝凉白开,不能储存温水。”
王烟坐在旁边,一边给大锅添柴,一边皱眉头。
这次抓住诡怪后,该去收怎样的服务费,他已经想好了。
……
农夫拎着沉重的木桶,走在农田里。
一瓢一瓢把水泼出去,浇灌在刚刚播种的面包草。
手很累,但他心里很热!
今天刚刚捡到的帽子,还被他揣在怀里,结结实实揣在怀里。
他不知道的是,随着他一步步路走出,随着他一瓢瓢水泼出,那顶帽子,始终在微微蠕动。
终于,帽子内侧画出的人脸,贴在了农夫的肋骨。帽子内侧画出的人脸,那副嘴唇,贴到农夫肋部的皮肤。
嘴唇好像笑了。
它若想抽走人体所有水分,条件便是,嘴唇贴到人体皮肤。此时,条件依然达成!
它变成嘬吸的形状,紧紧贴在农夫的皮肤,美美吸了一口!
它吸得无比畅意,无比大胆!
方圆几十里,几百多个村民,散落四方,谁又能找到它呢?
……
办公桌上,灯光摇曳。
相机小鸟张开嘴,口中的照片“刷刷刷刷”喷出来,在桌上堆成一座小山。
一张张黑白照片,一幅幅黑白人像,有的在耕田,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吃饭……简直让人看花了眼。
王烟当然不会亲自看照片,躺在沙发上,一声令下。
“熊来!”
却见玩偶小熊瞬间出现。
“老板,有啥吩咐?”
“把这堆照片,拿下去,平分给十个松土机。
“告诉他们,谁先看到诡怪害人,就放一两个钟头的假。”
小熊点点头,表示明白,抱着一堆照片,闪瞬离开。
王烟表情冷淡,心情平静。
就算有几百村民,那又怎样?这诡怪就能作恶于无形么?
当监狱长的意志发动,所有村民,都要献上自己的缩影,都要被展露于监视之中!
“这个新的囚犯,让我们一顿好找,排场很大。
“等它来了,我们一定好好招待!”
……
此时此刻,揣着帽子的农夫,脸上已经出现皱纹,却恍然未觉,一边洒水,一边沉浸在捡到帽子意外之财的喜悦中。
书房里,陈爵爷又一次翻开日记本,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借着烛光,从头开始阅读。
金娃娃医院,十个松土机被集中到一处小型鬼打墙内,每一个都盘坐在地,守着六十多张铺开的照片。
小熊挺着肚子,倒背双手。
“监狱长说了,这些照片里,有一个人,正在被诡怪侵害。
“谁能最先找出来那个被害的,谁就能放假一两……额……一个小时!
“名额只有一个,都快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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