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这才满意的离开。
卫荀看着她们全走了,自叹气道:
“叶宗主啊叶宗主,若我有你这般实力,必定更有作为,而不是去送死!”
卫荀只恨自己不够强,才落得被灵鹫宫这般驱使,只要是灵鹫宫的弟子一来,就得像照顾祖宗一样,否则生死符发作,死自然不必说,还痛苦万分。
卫荀恨自己不够强,也恨自己不够勇敢,没有敢死的心,否则又何须在这里过得这般卑微?
“看来卫宗主是以为这叶桐,当真是去送死啊?”
苍老的声音在屋顶传来,一位喝着小酒的醉醺醺的老头,正坐在那里,整个人晕头转向般。
“醉翁?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怎么就我在这里伺候几位祖宗,你就在一边看着过瘾?”
醉翁像是脚底一滑,直接从屋顶滚了下来,在临近地面时又恰到好处的双脚都站稳了,上半身摇摇晃晃,下半身却稳稳当当。
“嘿嘿,那倒没有,我这见到灵鹫宫的人,我这生死符就隐隐作痛,我都这年纪了,可不能再折腾了。”
卫荀懒得跟醉翁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
“那叶桐若不是去送死,干嘛跟着灵鹫宫的走?他的实力,我相信不出几年,便能有与灵鹫宫一较之力,若是再多几年,没准就平起平坐了。”
卫荀结合叶桐的传闻,与今日一见,那些灵鹫宫圣使都客客气气,毫无架势,哪里有囚犯的样子?
“哈哈哈,看来卫宗主已经绝望了呀,甘愿一辈子都在灵鹫宫脚下苟且了。”
醉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调侃卫荀。
“你都听了传闻了,怎会觉得这位叶宗主会这般不自量力?”
“你的意思是?”卫荀眉头一挑,八卦他是没有兴趣,但巧的是他知道,醉翁也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可现在说到叶桐另有目的,那想必也与他们有些关系。
“雷豹镖局的暨晋死了,就死在你山脚下,而他死前,还试图将门下一些弟兄的死怪罪给叶宗主,你猜怎么着?”
“你别墨迹了,赶紧说。”
卫荀哪里想猜,恨不得醉翁能不打嗝,那酒先扔了,说完再喝。
“哈哈哈,那叶宗主竟然就在龙门镖局,而雷豹镖局就上龙门了,这时候叶宗主当着所有人的面,施展了一门武功。”
暨晋是雷豹的人,而叶桐正好又在龙门。
暨晋多年前就被灵鹫宫制服收入麾下,一直为灵鹫宫卖命,如今才有圣使来通知莲山宗,准备收网,而恰好这叶桐偏偏就在这两大势力之间?
卫荀要不多想也不可能,直接就将两者给联系上了。
“你说的那门武功是?”
“能解生死符的——天山六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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