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晒太阳啊,干的更快,很奇怪吗?”
奇怪倒是不奇怪,河边卸货的汉子常常赤着身子晒太阳,偶尔也会在自己的院子里穿着一件裤衩劈柴干活。
“可秦相公你是读书人啊!”
“哦,是哦,差点忘记了。”秦墨一拍脑门,“那我边晒边淫诗怎么样?”
说着秦墨换了个姿势准备晒地均匀一些,却不料门口忽然进来两三个妇人,一声大嗓门直接将坐在板凳上秦墨吓了一跳。
“赵家小娘子,上次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一个面容尖酸的妇人走了进来,刚想再说什么,却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个赤膊的男子,顿时扯着铜锣般的嗓子骂道。
“好你个不知羞的骚货,竟然找野男人,看我家大郎回来怎么收拾你!”
一番话说得赵清雪眼眶瞬间红了,怒而回怼道。
“李家婶子,我说了不可能嫁的,我怎么找男人也不干你们家的事!”
“方才那两泼皮上门也没见你们来帮忙,若非我兄长回来了,我怕是已经失了清白。现在倒好,泼皮一走就上门,我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嫁入你们家的!”
“你说什么!”李婶扯着嗓门喊道,“你个赔钱货,周大夫都说了你还剩一年可活。要不是看在你们兄妹二人可怜,我都不可能委屈我家大郎娶你这个短命鬼。”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吃完上顿没下顿。”
秦墨就站在一旁大大方方的听着,没有穿衣服的自觉,白花花的站在院子里有些刺眼。
听到这秦墨心中大概已经对事情有了个初步的判断,于是咳嗽了一声,插嘴道。
“好妹妹,敢问是何病症?”
秦墨突如其来的插嘴,让几个妇女顿觉不爽,于是看向那个野男人。
“呦!这不是绿帽秦相公吗?”
“怎么落到这副模样,被这骚蹄子勾搭上了?”
“闭嘴!”秦墨没有废话,没有和中年妇女理论的心情,“再吵我就让二牛出去到处说你们脱衣服甩胯勾引他!”
此话一出,三个泼妇顿时色变。
二牛那憨憨的脑子,还有那牛一样的身板,若是真到处造谣,说不定真的会有人信的。
说的人多了,当家的也会闹起来的,这十里八乡的荤言荤语传得最快了。
见秦墨一句话镇住了这群聒噪的妇人,赵清雪也暗暗吃惊,待到秦墨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不知为何有种被大夫问诊的感觉。
“时常头晕,头痛,有时会乏力苦恼,一天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这不是短命相这是什么?周大夫可是我们这十里八乡有名的福医,他老人家一口断定的病还能有错?”一妇人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就是,秦相公你读书这么多年也没见考个举人回来,莫非还能治病?”
“治病?我看只是想要吃骚蹄子那物吧?”
妇人说话三句不离脏,秦墨直接无视,大喊一声,“二牛,走去河边逛逛!”
此话一出,三个妇人笑声戛然而止,结伴连忙离开了。
清净下来的秦墨对于赵清雪的病症,结合刚刚的对于她面部的观察,悬着的心反倒是放了下来。
赵清雪所得并非绝症,而是缺乏铁元素导致的贫血。
根本就不算是病,只是庸医害人罢了。治愈的办法就更简单了,煮点猪肝猪血进食补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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