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做啊,警官,我天天好好地上班,不是在吃饭吗就莫名其妙地被你们叫过来了。”
刘松涛满脸的委屈申诉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吃饱了撑着去找你来扯淡啰?”
“警官,我也没这个意思,是不是你们搞错了,现在同名同姓的人多得是。”
“叮铃铃,叮铃铃……”
刘松涛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警官,麻烦你给我拿下手机,应该是我们公司邱总打来的,我接下电话好不?”
刘松涛开始在问讯室时向邱诚打过电话,估计现在是邱诚回他话来了。
摊开案卷纸做笔录的联防队员走过去掏出刘松涛的手机,在刘松涛面前晃了下说:“是他吗?”
“是,是,你帮我打开下,我跟我领导汇报下。谢谢啊!”
刘松涛满脸期待地看着该联防队员,没想到人家当着他的面“咔嚓”一声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喂,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刘松涛挣得面红脖子粗,可惜手脚全被禁锢住了,怎么也无可奈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将手机扔到了后面的贮物筐。
“还想串供搞阴谋诡计?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联防队员冷冷一笑,坐回去拿起笔接着对他说:“是个爷们就干脆点,把问题交代清楚了我们也好早收工。”
“你要我说什么啊?我真没做错什么!”
刘松涛感觉十分委屈。
“进来的人都是这么说,但是每年我们送进去的犯罪分子都要上三位数。”
刘松涛憋了口气,心想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头一偏,也不答话,看着窗外想着左晖怎么没见在里面?
“不想说是吗?那行,你好好想一想,我们是文明执法,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叫我们,我们去外面等你消息。对了,刚才听你说冻死了,千万要保重身体,如果在我们所里冻出病那我们可解释不清。那个小刘,你帮着加点炭,别把我们刘总冻坏了。”
主审的年纪大点的联防队员非常人性地关照着做笔录的年轻队员打开炉门又加了一个煤球,然后两人真就这么锁上门走出去了。
这大铁炉子封闭得很好,煤气全随着烟筒排到窗外去了,散发出的热气将整间屋烘得暖暖的。
刚开始刘松涛坐在那里觉得还蛮自在的,温暖如春,还没人打扰,心想着我又没啥事你总不能一直关着我吧?
没一会儿煤球火力上来了,穿着厚厚的外套又没办法脱的刘松涛就像穿着大衣进了个桑拿干蒸室,汗珠子像大雨在池塘溅出的水花一样迅速满头满面地绽开了,最让他痛苦的是除了甩头甩掉一点汗珠外连伸手擦下汗都是可望而不可即。
“回来,你们快回来,我交代!”
刘松涛扯开喉咙喊了起来,但不知道那两个联防队员跑哪去了,竟然又过了半小时才打开门走进来。
等他们进门打开窗户和房门吹散点热气时,刘松涛已经头歪在椅子背上,像条狗似的张开嘴巴大喘着气,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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